“你很累吗?”
沈糖忽然问。
“嗯?”
“我在报纸上看见了,什么次贷,什么金融的,什么投行的。”
她一本正经。
廖泽听了松开她,一只手肘撑着墙,侧过头看她:“怕我破产?耽误你挑下家了?”
她没这想法也没这意思,沈糖不懂他为什么第一反应会是这个,可想想两人的初次相遇,好像也不意外。
她一瞬间没了想解释的心思,别过头:“嗯,廖老板,你要破产了说一声,毕竟我从不浪费时间。”
廖泽脸色说变就变,他颇为不耐烦的扯掉领带,背对她说:“那还挺遗憾,少爷我估计这辈子都破不了产。”
沈糖一时半会儿不懂他说真的还是讲气话,还是说,他在证明他身为老板的自尊心。
可惜他没再解释下去,后来某天他打电话过来被小小听见了,沈糖手机上存的备注是廖泽的姓名。
小小听完电话很诧异地跟她说,怪不得这个哥哥这么有钱,廖这个姓氏是贵族姓,廖姓是皇族的。
沧海桑田百年一溯,谁知道现在的姓氏和千百年的还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也许有,那证明人这一出生确实不怎么公平。
沈糖不知道廖泽是不是小小口中的皇族,但她确实知道了金融危机对于他的家族而言,并未深受其害。
有的老板忙着找后路,有的老板却坐在云顶套间借机会清空失去价值的一批人。
而那批人,恰好是找后路的。
廖泽属于后者。
他没再酒店和沈糖纠缠太久,却有一瞬间他从后背搂她,脸埋进她颈窝,似乎贪念这一刻温香软玉。
沈糖还想着他说的那句话,她承认她是个很记仇的人。
她故意说:“少爷你该上朝了。”
廖泽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也不恼,反倒捏了捏脸:“再贫嘴试试?”
她扯过丝绸锦缎的被子,盖住自己不搭理他。
“沈糖,我现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轻轻一晒,俯身揽住她的肩,温柔的落下一个吻。
她骤然睁眼,强忍住扑通跳动的心脏不回头。
廖泽说晚些天陪你,玄关的门被轻关,沈糖也好好松了口气。
又过了几天,沈糖在出租屋穿紧紧的黑背心,盘腿坐在没有空调的卧室筛选撕下来的传单。
一一敲了敲门。
“姐,我们去补课了。”
“嗯,去吧。”
她头也不抬。
“姐,你最近很缺钱吗。”
一一按着把手问。
“没有,闲不住,”
沈糖想起什么,同样问他,“你还没跟我说你为什么突然不想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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