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老爹水志诚就来了,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定是顶着大太阳赶路来的。
水志诚说是专程来还小三子家的牛车的,顺便来接云舒母女,一家人便徒步往家去。
路上,李氏将舅舅染赌之事跟水志诚说了,末了道:“唉上次唐多智拿骨牌来时我就担心,没想到半年不到,他还真的偷偷跑去学会了,还瞒着娘输了一百文这可如何是好啊?那毒瘾一染上可就是个无底洞,咱们家那些田地可经不起他折腾啊,唉”
水志诚闻言也皱起眉,这事儿确实是件大事,那东西一不小心就会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夫妻二人想不到好办法,一路上都苦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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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才酉时中刻,太阳还没完全落山。
李氏和云舒还没到家便见门前焕然一新,像是刚建起来一般。
聪明的云舒看了一圈,一眼便看到跛着脚变成小黑的小黄狗,以及屋前空地边上的一大堆竹子木棍。
李氏道:“他爹,咱们家房子重新整过了?”
“嘿嘿,没有”
李氏狐疑的扫视一圈,她看看地上那颠颠的跑过来摇头摆尾的小黑狗,以及几只走来走去找虫吃的癞毛鸡,立刻现有异,板着脸皱起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她娘,咱们进去再说,啊”
李氏气呼呼的抱过云舒进了主屋,水志诚讪讪的跟进来,将他回来那天的事儿讲了一遍。
不过他的侧重点自然放在大伯和小姑帮忙收拾院子、以及大伯事后送来的药酒和一两银子上,对水云波干的那些坏事儿只是一笔带过。
李氏坐在桌边一言不,水志诚讲完后正襟危坐的望着李氏等她话。
李氏沉默一会儿道:“药酒和银子了”
水志诚从衣柜下面的隔层里掏出东西放到桌上。
李氏拿过药酒,收起银子,道:“上床、脱衣服”
水志诚讪讪的笑道:“她娘,天还没黑了”
李氏闻言立马黑了脸,云舒坐在自己的小摇篮里乐得咯咯直笑。
水志诚摸摸鼻子,老老实实的脱了上衣爬上床,红着脸望着李氏。
李氏见他那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干什么了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擦药酒”
水志诚愣了一下,更是脸红,他“哦”
一句爬倒在床上,李氏好笑的摇摇头,上前给他擦药酒。
收完稻子,到九月收甘薯这段时间有半个月空闲,水志诚便找来些竹子和小树捣鼓着编了个围栏,将屋子周围的一大片空地都圈了起来,幸好这次汤氏没再来要钱。
这下云舒家总算有院子了,云舒自然开心,天天带着变成小黑的小黄在院子里练习跑步。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月底,云舒家对面山顶上的地已经收完甘薯、点上麦子、施了肥;后山的荒地夫妻商量着再养个半年,明年再开始种庄稼。
现在是一年中难得的农闲日子,水志诚便天天进城找活儿做,每天也能挣个几十文,李氏则天天在家缝衣做饭还接了些绣活。
现在的云舒走路已经挺利索的了,她每天的任务就是捡鸡蛋、训练小黄,时而还会带着小黄去外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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