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鸣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带她去雅玩斋。
皇帝的想法不过是想同她一块儿走走,宫里的时候他太忙,而且处处有眼睛。
不像现在,堤岸两侧是浩淼无垠的烟波,这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说话也好,做事也好,没有那么多忌讳,像平常的一对未婚夫妻。
走上一程子,前头又有一个缺口,这段原是新修的,逢夏季水位暴涨一直没能完工,因此还不及前一个规整。
皇帝先迈过去后,站在决口的另一边向她伸出了手,说你大胆跨过来,“朕接应你。”
结果这回嘤鸣学聪明了,没像上次那样听他的傻愣愣往前冲,她提起袍子从从容容踩在涵洞上,又从从容容跨了上去,然后昂着脑袋从他身旁走过。
皇帝尴尬地收回了手,气恼天底下为什么有这样睚眦必报的女人,她现在胆儿那么肥,即便是面对皇帝,她也敢叫板。
可是有什么办法,她走远了,他还是得追上去。
雅玩斋在畅春园的西北角,那里三面环水,是园子里第一清凉安静的所在。
戍守的太监见他们来了,忙上前扎地打千儿,恭顺地把人引进去。
皇帝熟门熟路带她逛了一圈,这里收集的东西并非多华美贵重,基本以奇石和书画为主。
还有水师新造的宝船模型,以及从开国时期至当下各个时期的弓箭鸟铳,顺着一一看过来,是活脱脱的一部武器进化史。
“如何?”
皇帝看着这些藏品,自矜地微笑,“这是朕多年来收集的,大英上下再找不见比这里更全的了。”
嘤鸣对这些武器一窍不通,并且毫无兴趣。
爷们儿喜欢舞刀弄枪,她又不喜欢,只能口头敷衍着:“万岁爷真有恒心,那么老旧的东西,是从哪儿淘换来的?”
他说你不懂,“越老的东西越难得,像那把雁翎刀,别看它锈迹斑斑,它可在圣祖攻打鞑靼黄金家族时立过战功。”
曾经的逐鹿中原,他说起时总是充满骄傲。
宇文家将近三百年的基业,每一朝每一代都是圣主明君。
也正因着祖宗教诲,他愈要进益,才不负先祖们的励精图治。
至于嘤鸣呢,觉得石头远比武器更有意思。
她撑着膝头,看玻璃罩里的乾坤,“这个像熊掌,这个像五花肉……”
皇帝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袖里的珠串落在掌心里慢慢地研磨着,半晌道:“楼上还有藏品,你随朕来。”
循着朱红的楼梯上去,过了雕花落地罩,就是满屋子的烫样。
这也是开国后留下的,钦工处掌案新旧交替,三百年园囿行宫和陵寝的修建,全浓缩在这小小方寸之间。
他带她来,其实也有私心,不光是为了让她看见这些小玩意儿,更是为了试试她对海银台是否还有留恋。
他几乎不错眼珠地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她的每一次眨眼,每一次皱眉,他都要仔细分析再三。
她对这些烫样应当是熟悉的,在一个四合院前停留了很久,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嘤鸣迟疑着,“这院子,我好像在海大人家见过。”
皇帝心上一沉,暗道果然想起海银台了。
可嘤鸣觉得既然让她看,就不会希望她有意闪烁其词。
有些话,反倒是说开了比较敞亮,横竖自己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她和海银台定过亲是事实,宫里明知她许了人家还把她招进来,应当对这段经历是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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