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走吧,可丢死人了。”
嘤鸣步履匆匆,边走边道。
养心殿距离西三所不远,从西边夹道里穿过去,一霎儿工夫就到了,可饶是一炷香的辰光,也让她觉得路远迢迢,异常煎熬。
身上还热着,气血暴涨,哪里那么容易抚平!
但相比昨儿夜里,已经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大约还是前儿那盏的力道太大了,好在昨儿才吃了半盏,要是那时候全吃了,这会子她大概已经灰飞烟灭了。
海棠和松格在后头紧紧跟随,三个人走得匆忙,间或遇上夹道里的太监和宫女子,等不及他们退到一旁行礼,她们就快步过去了。
松格以为她主子这回八成是失身了,要不怎么喊丢人呢。
毕竟昨儿夜里留宿在又日新,她和海棠都给调遣到体顺堂去了,并没有在主子跟前伺候上夜。
万岁爷的寝宫里生了什么,她们不得而知,但拿大拇哥想,也知道准错不了,主子这回真成主子娘娘了。
嘤鸣羞于见人,因此连慈宁宫都没去,直回了头所殿。
进门便现三个嬷嬷在院儿里站着呢,见她回来了纷纷蹲福请安。
嘤鸣脸上一红,教授规矩也是要看时辰钟的,宫里没有赖在被卧里起不来的人,皇上五更上朝,哪个奴才敢睡到辰时去!
嬷嬷必是五更就过西三所来了,结果现她不在头所,作何感想?所以嬷嬷们还没说话,她自己就先心虚起来,定了定神才道:“今儿我身上不大好,上半晌就免了吧!
嬷嬷们先过二所歇着,叫小厨房备些果子点心,等用完了午膳,咱们再接着练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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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是堂堂正正的皇后,谁还能违逆她不成?况且她在宫里半年,常伴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宫廷规矩是信手拈来。
精奇们给派到跟前,不过走个过场罢了。
既了话,没有不遵的,嬷嬷们俯呵腰应个是,退到二所殿去了。
嘤鸣松了口气,摸摸额头又掏掏衣领,心里杂乱得很。
真得好好念两卷经,洗刷洗刷自己的心思了。
说起洗刷,昨儿好像倒头就睡没来得及擦洗,便吩咐豌豆打水来,自己回到头所,只管坐着愣神。
上回在畅春园游湖醉酒,后来问他当时情形,他说她把他上下都摸遍了,她作为守礼的大姑娘,是绝对不会承认生过这种事的。
可昨晚上呢?她清清楚楚记得,她摸完了他的脖子还在他胸口薅了两把,然后往下摸了屁股和大腿……天爷啊,她悲怆地捧住脸,哀鸣从掌心迸出来,吓得松格一哆嗦。
“主子?”
松格绞了手巾来给她擦身,“您又在万岁爷跟前现眼了?”
这个又字儿用得真诛心,嘤鸣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她说得对。
松格的开解无非那几句,横竖您不是第一回丢脸,这会子也该习惯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气概。
嘤鸣不像她,以前心大,现在心细着呢,细成了针鼻儿。
“我家世代簪缨,出了五位大学士,三位礼部尚书。”
她喃喃说,“怎么我……”
松格对她的成就相当肯定,“您是我们鄂奇里氏的头一位皇后,是国母啊,官儿当得比祖宗们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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