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年轻人精于算计至此,未免就太可怕……
张恒且喜且忧道:“你小子,莫不是还对老朽隐瞒了什么吧?”
觉察到老人阴晴不定的神色,杨培风心中坦然,但也不禁哑然失笑。
倒真不怪众人怀疑自己,就眼前这推心置腹的人,都觉得他不干净。
“张公多虑了!
杨某为人,您应该清楚。
而且智远何等人物,我有那能耐攀交情?”
“那可说不定。”
张恒持保留意见。
若书楼守阁人牵线搭桥,让智远与杨培风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杨培风的确没这个能耐,但杨氏从老太爷算起,哪个是省油的灯?
但紧接着,张恒却付之一笑,坦率道:“真有,也没什么。
至多让老朽钦佩而已。
这里也就不再劝你,但我不可能再等了。”
单凭此话,张恒作为大虞三公之一,百官之首,其气度可见一斑。
杨培风认真道:“一切当以国事为重。”
张恒收回视线,叹了口气后,漠然离去。
这里本该有很多人避难。
智远刷刷几剑将大殿掀了个底儿朝天。
佛像破碎,寓意不详,也就没人来了。
天昏地暗,不时吹拂的阴风令杨培风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杨培风对谁也没讲,南下沧渊其实是他权衡利弊的结果,绝非一时脑热。
对他而言,北上真不是一帆风顺!
在扶风城,大家藏着掖着的来,自己都身受重伤,好几次险丧命。
既然横竖都危机重重,他宁愿下注收益更大的沧渊。
陆景说的,“离开扶风之前,一切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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