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老旧的炭炉,正小火温煮价值两钱银子的酒水。
倒不至于难喝,或许老王瞧他可怜,卖了少有的好酒也说不定。
杨培风感受到这枚金叶的沉重,而这种煎熬一度蔓延至梦中……教授祁语的老先生在挥舞戒尺,杨培风对此一窍不通,正眼观鼻鼻观心,果然听见一声怒呵——“杨培风!”
他猛地一哆嗦。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用祁语解释出来。”
“州试迫在眉睫,天下大势风云变幻。
似你这般,如何当得起杨氏之名?”
“伸手!”
洪水猛兽般的面孔一步步逼近,杨培风被镇在座位上,心脏仿佛卡住嗓子眼,半个字都吐不出。
就在他避无可避时,眼前的一切开始颠倒。
他出现在一株遮天蔽日的梧桐树下,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新酿松花当陈酿卖?新酿,这是新酿!”
沈掌柜左手边,小名芽儿的女孩笑如银铃。
在她身后,怯生生站着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男童。
“陈酿新酿别无二致,因为人是故人。”
老人拱手作揖。
杨培风抬起手臂,却从小女孩的粉嫩脸颊穿过,又碰掉男童羸弱的臂膀。
两个小孩就像精美的瓷娃娃,刹那间崩裂成千万粒光点,彻底消散在天地。
“培风哥哥,小芽儿不想死。”
女孩低声抽泣。
耳畔响起无穷嘈杂。
“杨公,你承诺护他平安!
堂堂杨氏之主,怎地食言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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