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风态度恭敬:“丞相大人谬赞。”
“今日到此为止吧。”
鹤发老人淡淡丢下一句,不容置喙。
众人齐作揖,恭送老人。
乐府。
那位中年文士,乐繇,脸色铁青,深感失望。
“你们兄弟不考功名固然乃为父之意,但也莫要小瞧天下英雄。”
座下。
乐望舒颇为不忿,“他算哪门子英雄,那位未免小题大做……”
“死不悔改!”
乐繇无奈扶额,又道:“老杨公以死开局,那小子代为执棋。
五年。
太祖帝从地痞流氓到应天受命,也只不过五年而已。
你又怎知,今日杨培风还如当初一样懵懂?他对我们一无所知,我们又何尝不是。
不用猜,你去找杨培风,肯定色令智昏。”
“儿知错,可柳新她……”
乐望舒欲言又止。
柳新如一株亭亭玉立的水仙花,白璧无瑕。
市井小人怎敢堂而皇之议论?直到那一刻,他才终于理解某人口中的“山野小人”
,目无尊卑。
若在上曲,那名酒铺老板,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儿不懂,杨培风目中无人,丞相大人何不顺水推舟,直接将其拿下拷问?甚至现场定罪,就地格杀也不无不可。”
杨培风字里行间,差不多就是拍着胸脯说,人是我杀的,你待如何?何其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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