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没这么热闹,要说世上最冷酷无情,非你杨培风莫属。
人是来了,心意却没到。”
门栓响动,一头乱糟糟的银色长发映入眼帘。
守阁人穿着白袍、光脚,干净整洁。
日光嵌入脸颊上爬满的沟壑,更显出一种毫无血色的苍白。
行将就木,说的就是此类人。
陆禾半惊半疑道:“就这么开……”
陆健下跪行礼:“陆氏后生,拜见前辈。”
陆禾有样学样,“扑通”
一声跪下,磕头道:“晚辈陆禾,给前辈请安。”
按照族谱,杨老太爷乃杨培风曾祖,而对方比老太爷至少高出一辈。
即便大虞不兴叩拜,老人倒也受得。
守阁人喃喃道:“天冷,先进来吧。”
接着,他转头望向陆禾,“小丫头,方才嘟囔什么?”
陆禾脸色微红,糯声糯气道:“前辈之名流传已久。
原想您这般活神仙,这门就该自己打开,咱们呢,翘首以盼却看不见人影。
如此,才算深藏不露啊!”
守阁人忍俊不禁:“你这丫头,口齿倒是伶俐。”
陆禾吐了吐舌头。
黑袍剑客亦躬身抱拳:“见过前辈。”
“阴在阳之内,失传多年的古法。
了不得!
师承固然厉害,可小小年龄能有如此道行,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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