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大堂。
底下跪了四五个气息奄奄的中年汉子。
如果杨培风在这里的话,一定倍感亲切。
生死之交啊!
“陈阳老大,你就招了吧。
杀一个人是死罪,杀十个人也是死罪。
当时弟弟听你的吩咐,才去杀掉张凯盗取赈灾款。
你我兄弟一场,大不了,黄泉路上一起走!”
一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中年人,近乎哀求地抓住另一个人的衣袖,言辞恳切。
“呸!
狗贼!”
被喊做陈阳的汉子,一口浓痰啐了此人满脸,“谁他娘的跟你兄弟?”
“狗剩哥、包娃子,你们究竟怎么了,说句话啊……”
这人说着说着,竟直接哭了出来,鼻涕眼泪掉了一裤裆。
谁敢想,他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九品武夫。
不过任他如何了得,被穿了枇杷骨,砸烂气海丹田,也已半死不活。
高堂上,陆景正襟危坐,眼神阴鸷,似要吃掉此人。
乐繇添了一把椅子在旁边,满脸悲愤道:“张大人赤胆忠心,不料却为奸人利用,可悲,可叹。
还不知那些流民中,又有多少此类狼之野心之人!”
这个狼子野心,就用得非常微妙。
陆景听得直皱眉,回击道:“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乐副城主,可不能妄下定论。”
“陆大人自幼习武,等闲之人谁敢近身?您当然不怕。
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父老乡亲,羸弱无辜的稚童,就不知有多少将惨遭毒手。
陆姑娘,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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