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剑客点出十枚铜板,“这家铺子老板连夜走了,桌上给你留了字条。
我没看。
这是我自己煮的面。”
杨培风猛地一怔,健步进屋,就怕发生不好的事。
门没锁。
酒垆的房契地契,与一封书信,被钥匙串压在柜台上。
“杨公子亲启:事发突然,原谅老朽的不辞而别,两个孩子一切安好。
珍重勿念。”
杨培风轻轻叹了口气,最后一份牵挂,总算落地。
“接了钟念念的孩子,只能是陆老爷手笔。”
地上隐约能辨出车辙印。
从今以后,这间日进斗金的酒垆,终于是他的了!
但也意味着,年轻人此生,再喝不上老人酿的松花。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陆健,陆禾。”
杨培风伸手指了指,向买剑人介绍两人。
他蹲在板凳上,双指并拢,凌空比划了几下,在对方一阵惊愕眼神中,信心十足道:“如何?”
黑袍剑客顿了顿,无比骇然:“破了!”
“你说我没剑心,于我而言,过耳不过心,因为傲慢。
认知中,至少在原先的扶风城,能胜我之人,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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