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碎。
而那位更年轻,其实不久之后也身首异处了。
所以。
杨培风自命不凡又如何?
天下何其大哉!
扶风城有他一席之地,但在大虞乃至整个天下,杨培风便不是一个能被记住的名字。
而且一柄木奴丰老板的剑,能有多名贵?
不过出于本能,杨培风说了一个惊人的价格。
谁料黑袍剑客抖了抖衣袖,两张崭新银票轻轻飘落,郑重道:“银货两讫。”
杨培风道:“好。”
黑袍剑客行步如风,背影很快渺小到只如一枚槐叶。
而其遗落的孤独,正与秋风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厮磨。
等杨培风回过神时方才吃了一惊,桌上躺着两张五百两银票。
如此阔绰?
这样干脆利落的人,剑一定很快!
天黑的极早。
杨培风几乎将郁郁寡欢写在脸上。
一条走了上万次的小路,此刻竟看得视线模糊。
“咚……咚!”
随着一慢一快的梆子声响起,两名年迈更夫出现在巷子内,同时打量起杨培风,目光复杂。
事实上,若非杏林堂那桩命案,再有几千难民涌入扶风城,都不至于打更宵禁。
他们与城主府官兵月钱照领,各自清闲。
如今三更戒严,逢人便要盘问,外地人谁不为此肝颤?甚至当地人也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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