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名没有佩剑的剑客,黑袍干净整洁,深邃的五官以极好看的方式,分布在惨白如纸的脸颊上,仅靠一双冷如秋水的眼眸,凿下生死分明的界线。
“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
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
取名之人对你期望很大。”
对杨培风一顿评头论足后,此人话锋一转:“你床底那把剑,开个价?”
杨培风这次终于看清此人面目,半惊半疑道:“你对我很了解?”
“非也。”
对方轻轻摇头,十分坦诚,“有位前辈欠我一柄剑,他很穷,便只给了碎银几两,顺便指下明路。”
杨培风猛吸一口凉气。
这叫人话?
很穷——给银子!
“没记错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不卖。”
杨培风压下心中不快,所以你或者你口中的前辈,无论有什么说法,尽管出招就是。
他都接着。
谁知对方面无表情道:“不强求。”
不强求?
杨培风腹诽不已。
木奴丰重开业不足半月,你已经来了整整七次。
就目前情况,离败家子杨培风连木奴丰都守不住的流言不远啦!
是了。
杨培风忽然明了。
对方“求”
是真,不强而已。
黑袍剑客往嘴里塞橘子,漫不经心道:“前辈千叮万嘱,剑客失了剑心,还管他娘的什么剑呢?而且你更不同,你似乎从未有过。”
“剑心……”
杨培风脑中轰的一声。
“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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