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风脱口而出道:“现在是你的剑,想改就改。
而且那名字,不是我起的。”
“那位老人家?”
江不庭问。
杨培风点了点头。
韬光其实已经脱离了精钢凡铁的范畴,经过十年特殊手段的蕴养,已经沾了一点“灵”
在,属于“器”
之一类,非常了不得。
一想到这里,杨培风蓦然好奇道:“你比我厉害,练剑的时间也比我久,按理来说应该有一把配剑。”
“折了。”
江不庭一脸落寞,似乎想起一段不好的回忆,“我开辟自身小洞天时出了岔子,本命飞剑崩碎,险些一命呜呼。
就是这种情况下,有位前辈替我画了一张皮囊,消灾保命。
等到年尾,我大概才能脱掉。”
杨培风惊讶道:“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寻求力量。”
“呆瓜!”
江不庭一拍桌子,喝道:“道生万物,何向外求?”
话虽如此,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行功遇见的岔子,就出在先天不足上。
杨培风微微愣神,莫向外求……这似乎是个可行的路子。
见对方发呆,江不庭顿觉索然无味,“看在你请我吃大餐的份上,我去给你熬药。”
杨培风弱弱道:“我能说,其实我不想喝吗……”
江不庭挥舞着蒲扇,动作娴熟,这些事对于一个走南闯北好几年的人来说,得心应手了属于是。
她走过很多个地方,见闻阅历比杨培风不知丰富了多少倍,但与对方在一起时,聊的最多的,还是剑术。
天才,恐怕不足以形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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