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外人开小灶啊,之类的。
又过了一会儿,陆畋后娶的女人来了。
对方也出身乐氏。”
“那人上来,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先给我跪下,说:‘你都有了杨氏家业,就给弟弟妹妹一条活路吧。
’我哪里能忍,就和她争辩起来。
陆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开始另一套息事宁人的说辞,直接跪跗在地,一个劲儿朝我磕头,说:‘求求你,别再闹了,陆氏给你,全都给你。
’”
“他们还要将怜儿姑娘打死,怜儿姑娘没事,陆畋的小媳妇,倒真见了血,差点被大姐割掉舌头。”
“总之,那天人山人海,非常热闹。
最后大姐护我离开陆府。
我心中难受,老太爷听说了,也不安慰,反而还笑话我,给我灌酒。
我第一次喝醉,来了书楼。
这些剑痕,就是在那天留下的。”
杨培风呼出一口气,说得口干舌燥。
好多年,这些事一直深埋心底,此时情不自禁就吐露出来。
他一直有留意黑袍剑客,好在对方似乎饶有兴致,并未不耐烦。
杨培风声音微微颤抖:“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挺没出息。”
“怎么?”
黑袍剑客不解。
杨培风无地自容道:“为了几口吃的,掉眼泪,还不够丢人?”
杨氏祖宅有的是人,杨老太爷还真能饿死他?
只是对少年杨培风而言,亲疏有别。
他从心底,仍不自觉亲近陆氏。
黑袍剑客一本正经地摇头,说道:“不是这个理。
你不恨陆畋,尽管他现在死了,你也不会开心,当然,更不会难受。
你大姐对你好,你记着;你弟弟妹妹当年比你还小,你也不怨。
那个真正让你听了名字就皱眉的人,是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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