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该蹉跎岁月,只在这里卖几个橘子。”
杨培风立即提醒道:“是香蜡纸钱。”
陆健走了,走出十余步后,仍喃喃念道:“但愿二哥,这次不会口是心非。”
老槐树酒垆。
树杈上被雨淋破的两盏纸灯笼,随秋风摇晃。
女孩抱着竹竿欲将其戳下来,但累得她胳膊发酸,也没如愿。
过了片刻,她将最珍爱的小板凳叠在木桌上,正鼓足勇气往上爬,屋内便传来沈掌柜的焦急喊声,“丫头!
下来,别管那个!
等爷爷好了,开门做生意后再慢慢搞。”
“晚上风吹的它一直响,吵的我睡不着。”
女孩听到沈掌柜说话,胆子更大了几分,“没事嘞!
我可机灵着呢,还能摔着?”
这些事原本不用她做,但在出事前,沈隗遣散了两个烧菜的大厨。
有的人天生看重别离之事,她当时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住,将要落泪尤未落泪时,沈掌柜便轻轻摸着她的脑袋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爷爷活不了几年了,小芽儿跟爷爷回老家吧,那里还有叔叔伯伯代替爷爷照顾你……”
几句平和的呢喃细语,让女孩泪流满面。
沈掌柜已逾古稀,莫非不懂哄孩子么?
只是有些事,必须学会接受。
树杈太高,女孩踮脚,手指离挂钩仍差几寸距离。
没来由的,泪珠在眼眶内不停打转。
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忽然长高了一截!
轻而易举的将纸灯笼取下。
她下意识低头,看见一个极好看人,举起自己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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