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明鉴。”
柳府管家见机插上一句。
杨培风寒声道:“不走,等着看我人头落地?”
他的火气可一点没退,若非半路杀出个柳府,自己在剑杀窦牝这件事上,还与那些人有的磨。
柳府管家咧嘴一笑:“呃——若杨公不幸遭难,小人或许真的能退掉一部分酒水。”
“闭嘴吧!
你对咒死我这件事就如此热衷?”
杨培风翻出金叶子,脸色微微发白,忧心忡忡道:“据说收下金叶的人,活不长。”
街道中,一位发丝银白的渔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右手拄着满是铁锈的短剑。
听见杨培风的话后,他露出仅剩五六颗烂黄牙的牙床,笑眯眯道:“非也。
若老夫不幸接下金叶,那也已经高寿七十有六。”
死则死矣。
这种人才是江湖中名副其实的滚刀肉。
纵使你有千万般道法、剑术,迎头撞见一活够了的老不死,而且手里还提着大砍刀,谁敢说心里不怵?
杨培风叹了口气,渐渐变得惆怅:“渔夫、篾匠,和两个先天不足的乞丐。
堂堂正正的人不当,偏去做藏头露尾的刺客。
想来也是,同样一块精铁,打造成锄头镰刀,在红土地里顶天能刨出几斤稻米。
可若铸为利剑,那便有喝不完的陈酿松花了。”
渔夫老气横秋道:“需知,古往今来,有王侯将相便有布衣黔首,此乃——天地生人!”
被杨培风称之为篾匠的人,接着讲道:“藏头露尾倒也未必。
杨公背窦牝的命,那么杨公的命,我们也就堂堂正正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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