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风道:“郁症、肝疾。”
乐繇道:“传杏林堂林医师。”
人群中走出一位银发长者,其身着黑布长衫,脸有福相。
“林老医师,杨培风所言虚实如何?”
乐繇问。
林逸仙不紧不慢道:“杨公子酗酒成性,肝疾严重,老朽用心调理数载方才有所好转。”
至于郁症,那是心病,他不敢贪功。
乐繇再问:“那么最初,就是五年前新秋那段时日,老医师也只是治他肝疾而已吗?”
林逸仙抚须而笑,反问一句,“乐大人心知肚明,何故屡次发问?”
“本官冒昧。”
乐繇心里有杆秤,有些人不好得罪。
别说他这外来户,就是陆景见到林逸仙,那也是一口一个叔伯。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即有人呈上一本册子。
“杨培风,当年林老医师记录在册有大量赤芍、田七,丹参之类止血化瘀药用在你身上。
本官不禁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肝疾?”
乐繇步步紧逼道:“还有,立秋时有人在杏林堂与你有一次对峙,他断言你武学造诣极高。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不从实招来?”
杨培风无法自证清白,但当他听到这里时,眼前豁然一亮。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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