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再与陆畋有任何交集,他就是杂种生的。
陆畋,陆景的爹。
听着很恶毒吧?
但和陆府高墙内的人相比,还是太过小气。
杨培风话锋一转:“说起来,尊夫人也出自上曲乐氏。
我胡乱猜猜看?”
陆健眼观鼻鼻观心,急忙碎碎念:“子不言母过,子不言母过……”
杨培风兀自道:“杏林堂传承百年,医术精湛,开设在城中的医馆日进斗金。
可一夜之间迁来城东后,却任由它经营惨淡,毫无怨言。
扶风城谁有如此大的能耐?”
陆健似乎意识到什么,“二哥这几年病重的厉害,心神疲劳,多虑了。”
杨培风轻哼道:“陆老爷难得发一次善心,竟惹得尊夫人忧心陆氏旁落。
而原本要与我结缘的柳氏,却莫名其妙成了你的姻亲。
手段之高明,令二哥叹为观止啊!”
其中有一处小细节,之前流风阁晚宴,陆探花洋洋洒洒一堆大逆不道的话,固然天高皇帝远。
但此时再看,席上十余人无一不与陆氏沾亲带故。
陆健陷入沉默。
他从未深究这些,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些年埋头读书,不争不抢,却也真的什么都有了,顺风顺水。
他那平日里只会梳妆打扮,参加各种茶会酒会的母亲,真的如对方口中所言,这般厉害吗……
杨培风继续发出诛心之言:“你回去问问尊夫人便知,我是否见那老混蛋最后一面。
二哥本将你看作君子,却不曾想外出五年,竟学会惺惺作态?”
“对了,添给陆畋老混蛋做小的老鸡婆,居然也姓乐呢。”
今天乐氏兄弟一登门,困扰他多年的疑惑,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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