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工部,确定不去盯着?”
陆健试图在对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扶风临海好大一片,地契上写得不是杨氏谁谁谁,就杨培风。
杨老太爷的大手笔,给一个女人买下的安息地。
杨培风神情淡漠,就连方才那笔飞来横财的喜悦,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其默不作声,陆健只得转移话题道:“杏林堂外杀钟夫人的,吴郴,太子的第三个儿子。
你能胜他几招?”
杨培风思忖片刻后,终于有了反应,语重心长道:“同一水准。
你也好,乐氏兄弟也罢,包括柳新、何昊在内,谁不是自幼练武?硬要说咱这些小辈多厉害,怕只能笑掉陆老爷的牙。”
陆健无奈苦笑道:“在你嘴里,从来就探不到半点口风。”
杨培风有一定的剑术造诣,在扶风并非秘密。
至少陆健得知窦牝死于对方之手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但对方剑术能高到哪儿去,那就只有天晓得。
杨氏唯一后人,目前为止没陷入过绝境。
杨培风回想当年场景,“窦牝比那几名刺客强一线。
倘若买剑人没来,陆探花莫不是真觉得,杨某人能指望谁?”
这话其实说的很重了。
可陆探花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十五岁的杨培风险杀窦牝,尽管身受重伤,可毕竟结果摆在那里。
那么之前,渔夫与篾匠,其实就极有可能给传承数百年的杨氏,划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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