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的一句话让楚寒睡了三天书房,直到今晚杨皓仍旧没有让他同床的打算。
楚寒可怜兮兮的趴在门板上挠门,小黑也傻愣愣的跟着他一起刨。
准备去睡觉的边哲牵着楚念从他们身边经过。
然后一道脆生生的童声飘进了楚寒的耳朵:“爸爸,你今晚又要独守空房了吗?”
不用想,肯定是边哲教的。
楚寒一听脸就阴了,“小舅子,摧残祖国小幼苗是要遭雷劈的,赶紧站到国旗底下抽自己脸蛋去,不然我会忍不住替天行道,把你抽筋扒皮。”
门突然被拉开,杨皓的怒吼声飞窜而出,“滚你爷的毛,谁是你小舅子,再乱说信不信我把你剔骨熬汤。”
“哥,咱嫂子这两天已经憋到神经系统紊乱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计较,洗洗睡吧。”
语毕,边哲拎着小崽子飞快的逃离了现场,留下楚寒一长窜的怒吼声。
杨皓准备关门放狗,楚寒猛一回神迅伸腿卡在门边眼巴巴的望着他,“皓皓,我错了。”
力气没楚寒的大,脸皮也不如楚寒的厚,于是杨皓没再多做坚持,放他进门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时候,楚某人的双腿意外的颤抖得厉害,眼睛下还有淡淡的青色。
边哲瞅他那副衰样,由衷的赞叹道:“哥,你真厉害!”
楚寒尴尬的剜他一眼,“去,思想龌龊的家伙,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昨晚为了请求杨皓的原谅,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温言软语加自我行动惩罚,还被杨皓用两条领带拴了手脚。
结果两人闹着闹着杨皓就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他细如蚊呐的喊了半天没喊醒——其实是舍不得喊醒,后来自己也睡着了。
于是今天起床时他就悲催了,全身跟灌了醋似的,尤其是腿。
杨皓是把他同侧的手脚绑在一起的,还挤在他身上趴了好几个小时,不酸才怪。
边哲听杨皓偷偷给他讲完后轻笑道:“原来楚寒哥喜欢做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放屁,哥我是社会主义教育出来的正常青年,怎么会玩儿那种断子绝孙的自残游戏。”
两人刚一坐下,楚寒就抓着杨皓的手一边给自己揉大腿,一边用叉子把盘里的蛋白分出来挑到杨皓盘子里。
杨皓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对了今儿我要去公司交稿,昨天听编-辑说我下午可能会被拉出去做同声传译,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阿哲你们中午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边哲点点头,“嗯,知道了。”
楚寒却眉头轻蹙,“同声传译不是不属于你的工作范畴么?”
杨皓解释道:“公司的那几个翻译员这几天到国外交流学习去了,下午有商务接待,都是国外的客人,老板还差个同声传译,我们老大让我顶个场,也不是白帮忙,有钱拿的。”
楚寒没再多问,却不放心让杨皓独自出门,最后叫了两个人暗中跟着他。
杨皓到公司交了稿,然后跟着他们老总和主编一起去接待外国客人,其中一个的年龄,让他颇感意外,他以为在这一行里,能冠上什么专家、学者称号的人,应该都不会特别年轻。
然而那个叫露比·温纳的女孩据说才二十冒尖。
而且长得特别好看,眉高鼻挺,唇薄肤嫩,还有一对很会放电的冰蓝色眸子。
看得杨皓心里一阵唏嘘感叹,这人比人还真的能气死人。
在办公室开了一下午的会议,几乎都是围绕着博雅后天要举行的医学论坛作讨论。
会议结束后博雅的老总在东华阁为他们接风洗尘。
整个进程中,所有人之间都很彬彬有礼,气氛异常的和谐。
吃完晚饭出来,他们中最年轻的那位露比·温纳说自己还要去见一个朋友,不打算与其他人一起回酒店,还把杨皓也一起拽走了,说是要让他当她的导游。
这里只有杨皓与她的年龄最接近,所以她会赖上杨皓也不奇怪。
但是杨皓很无奈,虽然大家都算得上是‘同事’,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
不过这人也太自来熟了点吧。
跟着他一起上了出租,司机问去哪,那人却转头笑眯眯的看着杨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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