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漂亮的嘴角轻轻漾开一抹笑,“终于听话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了边哲都还没去上班,凑巧又有个老顾客每次到凤天都指定要边哲帮他按脚。
杨皓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边哲,接着就看见走廊转角处有抹清丽的身影朝他走来。
走近了杨皓才看见边哲一脸苍白,眼神也不如往日那样有神,忙问:“阿哲你是不是生病了?”
“昨晚吹空调不小心吹感冒了,真不好意思今天迟到了这么久。”
边哲面露歉意。
“嗨,不是跟你说过你没有上班时限么,你生病了就该在家养病,不来打个电话就行了,硬撑着把身体撑坏了怎么办?”
“没事,对了,刚在电梯口碰到叶冬,他说有客人在等我,哪个房间,我这就去拿工具箱。”
杨皓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脸色真的很差,确定没问题?”
边哲整了整精神,安慰他道:“别担心,我自己也算半个医生,出门时刚吃过药的。”
杨皓将信将疑,“好吧人在233,受不了了就跟客人说一下,他是你的老顾客应该能理解的。”
“嗯,我知道。”
边哲点点头便转身去了技师房拿自己的工具箱。
进房后那位老顾客也看出了边哲今儿精神不太好,便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就别硬撑。
边哲骗他说昨晚没睡好而已,看他坚持,客人也没再说啥。
一个多小时后边哲给他按得正舒服呢就到点了,那位客人意犹未尽,说再加一个钟。
边哲便准备起身去打电话叫钟房加钟,结果刚一站起身,人忽然就一头栽倒在地。
杨皓掐他的人中掐了好几次他才苏醒。
后来杨皓死活要带他去医院,边哲犟不过他,便跟着他去了医院。
晚上将近十一点楚寒回到家,累得精疲力尽,斜靠在沙上看了会儿电视,觉着没劲,拿着遥控板随便翻了几个台,仍觉索然无味,正想关掉时突然又有个画面吸引住了他。
某外国频道此时正播放着一则关于中东恐怖份子的新闻,画面里有个男子的面貌让一向处变不惊的楚寒赫然一睁眼,震惊之意,一览无余。
那名男子叫巴卡·瓦伦西亚,曾经是哥伦比亚恐怖组织(哥伦比亚联合自卫力量)的头目之一,也曾是墨西哥某贩毒集团的军师级人物,两年前在美国因贩毒入狱,被判死刑。
杨皓和楚寒的婚礼遭到武装暴徒突袭就是因为他。
也是那个时候楚寒才知道巴卡根本未被枪决,而且还越狱了。
如果要问杨皓这辈子最怕谁,那个人一定是巴卡。
两年前楚寒害他入狱,而巴卡的报复也害苦了他和杨皓。
楚寒死死的盯着那双金褐色的眼睛看了半晌,眉头渐渐拧成川。
然而当他打电话给杨皓时让他更担心的事情生了,杨皓的号码竟然变成了空号。
他打电话问苗可,苗可跟他说杨皓一直和边哲在一起。
三个小时前杨皓打过电话给他,说他送边哲回家不去凤天了。
楚寒的脸色阴冷得骇人,挂完电话上楼拿了样东西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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