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被蹂躏得浑身软趴趴的,微仰着脖子喘气儿,看某人满脸流氓相,鼻子一哼,扭头不鸟他。
楚寒爱惨了他这副小别扭摸样,心里一热,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了两口。
杨皓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把楚寒撩拨得愈心痒难耐。
要不是考虑到杨皓的身体,他真恨不得按他在书桌上好好吃一回。
两人在书房里腻乎了好一阵,楚寒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杨皓,又对着他碎碎念了一通,这才安心的出了门。
杨皓也回卧室换好衣服,去了趟厨房,拿好东西然后便驱车去了医院。
楚寒他父亲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看到杨皓时略微怔了一下,微弱的声音显得他的语气特别温和,“今天不上班么?”
“我前阵子辞工了,呆在家里也没事做,来看看您,楚……阿姨没在么?”
“她前几天为了照顾我给弄感冒了,昨晚我让她回家了,楚寒请了个看护,刚出去买东西了。”
杨皓闻言眉毛轻轻动了动,神色如常,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到桌上,拧开盖子,盛了一碗出来,端到楚幕天面前,“这是楚寒熬的珍珠米粥,健脾养胃的效果特别好,还能抗癌,您吃点吧。”
楚幕天一听是楚寒熬的,眸子睁了睁,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好。”
杨皓搬过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听楚寒说您不想继续治疗了,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是明明有机会能让您康复,您干嘛不试一试呢?”
楚寒那天跟他说,他父亲又检查出了肺气肿和心脏病,体内还有胸积水,不能用伽马刀手术,但是传统手术危险性太大了,万一在手术时他又犯了心脏病,到时急救都不一定来得及。
他想楚书记肯定是怕自己死在手术台上,才不想继续治疗的。
因为靠药物硬拖着,至少还能拖个百来天,万一手术失败他恐怕连一分钟都多活不了。
现在楚寒和他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些,他心里肯定很不舍。
楚幕天吃了几口粥,听到杨皓劝他又将碗放在了一旁,“我当了半辈子的官,虽然没收过贿赂但做的亏心事也不少,老天留我到今天,算是格外开恩了,再贪心,我怕死了阎王爷都不想收我。”
“楚书……”
杨皓最后一字没喊出来,改口道:“楚叔叔,您知不知道楚寒其实真的很在乎你们,您说这些话,如果他听到了会怎么想?”
今早楚寒说他前天路过医院来看过他父亲一次。
真的只是路过么?如果不在乎他为什么还专门找人照顾他父亲?
楚寒心里清楚,杨皓心里也很清楚。
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曾经抚养过他,还曾为他的未来尽心尽力的规划过,付出过。
他当年赶楚寒出家门,终归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他为楚寒的仕途费尽心机,清扫障碍,没想到楚寒毫不领情,还为了自己处处跟他作对。
当时换做是别人站在他父亲的位置上,肯定也会很生气。
所以现在想想,杨皓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立场去埋怨谁。
楚幕天看了杨皓半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是在怜悯我和他母亲,其实真的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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