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公睡了没有?”
“大概没有。”
“先去看看怎么样?”
“不用了,姑娘跟我来就是,嘻嘻,恭喜姑娘,这位相公生得好帅……噢,谢谢,谢谢……以后还望姑娘多多照顾小栈。”
栈中,通向后院的走道上,只挂着一盏半明不灭的菜油灯,夜,静寂而迷蒙,充满紧张,神秘,而绮丽气氛。
脚步轻悄,那名店伙走在前面,春花后跟,头上顶着一幅覆面青巾,不一会,六号客房房门上剥啄声起。
“唔……谁啊?进来。”
店伙转身低声嘱道:“大概酒还没有醒,姑娘可要小心些伺候才好。”
春花默默点头,店伙退去。
然后,春花蹑足入房,她将房门反闩,定神看清房中形势,接着过去将桌上那盏罩灯一口吹熄。
炕上苏天民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春花心头鹿撞,玉人当前,好事将谐,多么新鲜而兴奋啊!
春花周身火热,给一股无名欲焰焚蒸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再顾不得许多了,纤掌一按,俯身搂扑过去。
苏天民轻轻动了一下,伸手一把抓住前者粉腕,五指扎在要脉上,但未施出真力,眼皮半睁,吐着酒气道:“你来了么?”
春花喘息着道:“是的……相公……奴来为相公宽衣。”
※※※
在春花潜下小栈之后不久,古道上,那位魔庄三公子突然一噫上步,注目之下,高声喊道:“前面来的可是‘皇甫’‘西门’两位师父?”
两条身形奔近,是两名灰衣老者,均生得矮矮胖胖的,夜色中,四日如炬,两老者停下后,也止不住咦了一声道:“这么晚了,三庄主还打算去哪里?”
三公子如释重负地嘘出一口气,苦笑笑道:“为了两位迟迟未至,差点没把人急死!”
皇甫武:“一言难尽,到分庄上去再说吧!”
三公子一惊道:“怎么了?”
西门武师道:“是这样的,在留坝附近,咱们现一名老驼子,形迹颇为可疑,皇甫师父觉得,这驼子很可能就是那位‘仙帝’‘五行恶驼’马大年!”
三公子有点紧张道:“后来呢?”
皇甫武师苦笑道:“后来,追丢了,这尚是老夫手底下,五十年来第一次有活口溜掉的。”
三公子皱眉道:“那就准是仙帝无疑了。”
回到魔庄分庄中,分庄主持人立摆酒席招待,三公子道:“两位前辈宽坐,我去叫春花那丫头出来。”
三公子去没多大一会,突然寒着脸孔进屋道:“对不起两位前辈,请随本座走动一下,春花那贱婢不见了。”
※※※
在新三元,那名店伙睁着惺忪睡眼,诧异道:“没有您说的这几名客人啊!”
三公子轻轻一哼,领着皇甫、西门两武师,转身又向悦来第一栈走来,口中嘿嘿道:
“早就看出贱婢迷上那小子,怪不得她提议先拿下来,交她押回,真是好主意!
嘿,等会儿有你淫妇舒服也就是了!”
来到悦来第一栈门外,三公子单臂一扬,然后转过身去冷冷传音道:“两位师父请先去后院,隐身暗处,扼守要冲,非遇必要,毋庸出手,狗男女如在栈中,本公子自有打之道!”
“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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