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庚农若有所思。
海公却觉得滑稽可笑:“大哥,你糊涂啊,竟如此轻易便相信了徐山山的一番鬼话?她也就跟在神算子身边练了一嘴的玄乎话,要不然哪能骗到那么多人?”
福公也懒得与他争辩这个,他虽也觉得自己“病急乱投医”
,可这徐山山毕竟是神算子的关门弟子,她是沽名钓誉,但保不齐神算子给她留下了什么底牌。
“对了,嘉善人呢?”
农公对上福公的眼神:“大哥是打算叫嘉善……”
福公郑重交待道:“老二,保不齐这霉运便是悔婚带来的反噬,无论如何,你让嘉善先将徐山山带回棠家一趟。”
——
棠庚农来到佛堂,透过窗棂见嘉善正聚精会神誊录着些什么,手边已堆了一叠清稿。
迷离的光线下,佛香袅袅,形成一片温暖的光辉,同时亦勾勒出他周身明亮的线条。
“嘉善。”
嘉善抬眼,搁笔,抬袖起身见礼。
“农公。”
棠庚农拍了拍他的手臂,关爱道:“你这两日闭门不出,都在忙些什么?”
他信步走到案台,俯下身随手拿起一本,翻阅几页:“佛偈?坛经?”
嘉善颔首:“农公前来,可是有事?”
农公放下:“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你近日与徐山山进展如何了?”
“她说近两日会很忙,让嘉善不必前去叨扰。”
嘉善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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