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结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来,与莫浩宇击掌道:“对!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来,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相庆,皆是一口喝完,喝罢相视大笑,心中无比畅快!
趁着兴致良好,两人又推杯换盏了几轮,直喝得莫浩宇头昏眼迷,甚至有点坐立不稳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后,不由得又想起沉玉清,情不自禁地出一声长叹!
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为何感叹?”
莫浩宇正在回忆昨日东来客栈中之事,心情沮丧,听得慕容秋之言,连连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
慕容秋变色道:“看来莫少侠前面之言皆是戏言,你对慕容秋仍有疑惧,若是如此,就当慕容秋是一厢情愿好了,告辞!”
说罢,慕容秋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让他坐下,解释道:“贤弟莫急,愚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才不愿提及,而且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来,只要小弟能为你分忧,必定义不容辞!”
莫浩宇苦笑了一声,将东来客栈中之事娓娓道来,末了还道:“也罢!
自古美人爱英雄,她有此选择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没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将杯子碟子都震得飞起,义愤填膺地道:“没想到这个林岳竟然是个如此卑鄙淫邪之人,亏我在环秀山庄时还以为他正直公道,还敬了他几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摆摆手道:“江湖中尔虞我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贤弟莫将此事说与外人听,就让愚兄的这份情埋在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为你感到不值,你怎幺能吞得下这口恶气呢?你怎幺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林岳所骗呢?小弟在这扬州城内也还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们就去找找那个姓林的晦气,你看如何?”
莫浩宇叹气道:“算了吧!
我们若是这样一闹,沉姑娘必定会受牵连,愚兄实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见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没辙,只得道:“莫兄,你实在太过痴情了!
不是小弟说你,或许那沉玉清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莫浩宇反驳道:“不!
我爱慕沉姑娘数年,甚至曾经跟踪过她,对她的人品,不说了如指掌,也算知晓良多,她向来澹泊名利,也不追求奢华的生活,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会选择林岳,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搅扰她!”
慕容秋嗟叹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长所说,莫兄,听小弟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事已至此,你们之间的缘分看来是将尽了,不如放眼未来!”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纵买醉。”
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异,自古成大事者,不痴缠于儿女私情,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创一番伟业,诚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爱英雄,当你成就一番伟业后,又何愁身边没有美人环伺呢?”
莫浩宇深受触动,正色道:“贤弟之言,振聋聩!
愚兄虚长你几岁,见识却远不如你,实在惭愧!
你说得对,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奋图强,在江湖中创出一番伟业,到时候看她沉玉清会不会追悔莫及!
来,愚兄敬你一杯!”
慕容秋大笑道:“这才是我欣赏的汉子!
来,忘却过往,你我兄弟二人携手闯出一片天地!”
两个年轻人胸怀豪迈,酒量也见长,竟从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罢!
相比于昨夜苦闷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畅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
慕容秋酒量着实惊人,陪着莫浩宇喝了一天却只是微醺,他吩咐伙计将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唤来老鸨,耳语几声后离去了!
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随即进入了莫浩宇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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