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姆我狡黠地一笑,就叉开双腿背着他站到墙壁,他过来扶着我的腰,我马上蹶起屁股,他毫不迟疑地挺动着阴茎刺入我的阴道,一丝不适使我战栗了一下。
但快感还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而来,我竭尽所能地伸开双腿将屁股抬得更高。
他如饥似渴地挑刺着,不断的进进出出,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快点,别错过了班车。”
我催促着,尽管我很期待他能更长久,但是,不行了,但已足够让我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这时,我感到了里面的阴茎越来越粗大。
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痉挛地抓住墙壁上那截水管。
也顾不得清洁,我们就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上,这时,班车就要出,播音里正通知着乘客上车。
我们也只是略为对视了一会,他便挥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范志朋走后不久,我便病了,大夫说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在家休息了两天。
如陷入在某种不能自拔的恶劣情绪中,我觉得浑身软,而我的手又长了冻疮,又红又肿而且痒痒得难受。
躺在床上,电话里我歇斯底里的朝他火,我抱怨他把我害成这样,而又一走了之。
他只是在远方安慰着我,渐渐地也不耐烦了,有时,为了上课或其它的事情又挂了我的电话。
我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因而常常陷入在痛苦之中。
再通电话,我已像一个真正的泼妇那样,在电话里大骂范志朋一通,操他妈,操他奶奶,什么话那时我都能骂出口。
这时有消息说他的爸爸妈妈正准备调往省城,有的说他家已在那里买了房子,范志朋保送那里读书其实便是一个很大的预谋。
很快便得到了证实,他的妈妈徐老师已在学校里请客,同事们都为她饯行。
如同晴天霹雳,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周身的血液像通了电的小河,疯狂地流动着。
我立即跟范志朋通了电话,责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不是参与了预谋;是不是为你欺骗我。
他在那一头解释他完全不知道,是在他爸妈的调动手续办妥了之后才知道的。
还信誓旦旦表示他一定会回来的,谁也阻挡不住我们在一起。
我回忆着最近每一次与范志朋的吵架,立刻被自己现的事实惊呆了:几乎是每一次吵架过后,范志朋都会主动承担错误的一方,接着就是真心地道歉。
这么一想,我浑身所有的细胞刹那间活跃起来,范志朋还是宠爱我的,携带爱情最后的一种愿望,我的心情也随之开朗了起来。
时光踏着轻盈的脚步,春天悄悄地来到这座城市,来到了我们的校园。
这是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
火红的花朵点缀在高大的木棉树上。
操场的南边被木棉树笼罩在一片红云中。
木棉花开花的顺序非常特别,是从树梢一直往下开的。
一朵朵五角花瓣鲜红鲜红的,像烂漫的朝霞,如熊熊的篝火。
我们一如既往地通着电话,那时维护我们之间感情的仅只有那一条电话线,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还有静电的滋滋声音。
这使我突然觉得他只是占有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其它的一切都子虚乌有。
我的心情一下变得糟糕,我跟他抱怨着生病他不在我身边的委屈,还有他们家就要搬走了我的渺茫。
他也有些激动,努力解释这一切也是他不愿意的,只是身不由己让我忍耐。
现在我们的电话总是在一阵阵吵吵闹闹之后结束,而后就是一连几天的沉默,再次通话,也难逃这种不欢而散的结局,我已对此索然无味,有时,懒得再跟他较真。
五一节的时候,范志朋回来了,他是回来帮他的父母搬家的。
这一次我们约会的却是一家快餐厅,街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空气里却飘着陌生的味道。
我到的时候他正捧着一杯冰镇可乐,我在他身边坐下。
要点什么?草莓奶昔。
我说着把背包放在身后。
他替我要了份草莓奶昔,别外还有一包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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