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洁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吗?”
叶小芊顿一顿,说,“是女王。”
“你从来就不是能妥协低头的人,我不知道这段感情对于你来说算什么,得失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但是我觉得,一段让自己不断退让低头的感情,越是走到后面越是无路可走。
我们喜欢你,因为你就是你。
低头低得太厉害,王冠掉了可就捡不回来了。”
我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下来。
我觉得自卑觉得已配不上范志朋,可又舍不得分手,这矛盾的心里连同生理上连接出现的秘密使我不苟言笑,显得严肃、抑郁、故作姿态。
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会无故地流泪,经常彻夜不眠。
那时我的确变了,变得异常的沉默,会无缘无故地脸红,变得易于火,往往由于一些零碎琐事无可理喻地跟家里的人或朋友火。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流着眼泪忍不住打电话问范志朋是不是喜欢张萍了?他否认了,我再三追问,他坚持说没有,在一阵可怕的沉默之后,我问他:“是不是我跟你做爱了,你就会喜欢我?”
他在电话那一头信誓旦旦,他说跟张萍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最爱的人是你。
第二天一早,范志朋跟着我上学时,还一直解释着他跟张萍的关系,说张萍是她们班里数学尖子,他们只是在学习上互相帮助探讨的对象,并没有渗着男女感情的成份。
他说要是我不相信,他宁愿一头撞到机动车道上的车。
我高兴地笑了,好久没有这样开心地大笑,就在停车棚,我对他说:“范志朋,我喜欢你,你要是真的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她蝴蝶一般飞快地离开。
上课的时候,我们已经和好如初,相对着的时候眉来眼去自内心地微笑,说不完的知心话。
放学时我刚到家里,便接到了范志朋的电话,他说:“罗洁,我爱你,我也很想要你,但我能等你准备好,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仿佛一缕阳光拨开了云雾,我的心情变得愉悦松快了起来。
当妈妈下班回到家时,现我哼着歌在掏米下锅。
“罗洁,这么开心,是考了好名次?”
妈妈换过拖鞋问道,我因为跟范志朋的事有些心虚:“没有,离考试还远。”
妈妈瞅了她一眼:“那你开心什么?”
“没有,我那里开心了。”
我狡辩着,从锃亮的玻璃厨窗,还是看见了自己的笑脸,可不是笑吟吟的,我连忙正了一正脸色。
妈妈换过家居的衣衫过来:“小孩子家,脸上藏不住事。”
从此我的心踏实了,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考试时又有了好成绩,这使妈妈十分地高兴,对我的要求也就不那么严厉。
每天放学时我们都不按时回家,骑着车兜圈子,范志朋骑的是少见的赛车,坐垫耸起老高,他的屁股飞翘。
一条大江环绕着这个城市,沿江的风景是这一带最美丽、最温馨的。
在这个四季温暖如春的城市里,都一个角落都摇荡在一种暖烘烘、绿绒绒的氛围里。
路两旁的树更是在风中招摇得厉害,大团大团的绿色时刻在不安地躁动着,一片一片的树叶整天在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在扑剌剌吹过来的凉风里,一遍遍地哼唱那刚学会的歌,他尖起嘴在吹口哨,轻快地随着我的哼唱摇晃着脑袋,像轻快的钟摆。
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沿着江边慢悠悠地骑着,到了人僻静的地方停下,偷着亲吻或是席地而坐。
范志朋每次都问我准备好了没有?而我却一次次地拒绝,这令他很是失望。
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样子,我也想把自己给了他,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又做不到。
范志朋自己看黄色小说,也看那些日本漫画,他给我看,我推说不要,还说男生真讨厌,但自己偷偷地看了。
那些书籍会触动我的情欲,看了之后就觉得整个人浑身躁热,乳房变得沉甸甸的,奶头硬,甚至还会流出淫液。
有时过于刺激,我会用手在自己的阴户处抚摸,这时整个人就软漂浮,好像是失去了双脚,踩到了以红花绿草伪装的陷阱,无可阻止地往深渊里堕落;好像是滑入了奔腾的急流,又旋进了湍急的漩涡,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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