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要脸的臭破鞋!
你有啥资格说我?”
我妈抓狂起来,声嘶力竭的朝我大喊。
她用了一个那么恶毒的名词来形容我,我彻底被激怒了,也对着她狂叫:“我是破鞋!
我破鞋也是你教的,你是个老破鞋,所以才有我这小破鞋!”
老太太呆住了,泪流满面的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盯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戳痛了她的心结,她当年可谓是我们那里大有名气的美女,也是饱受流言蜚语伤害的一个悲惨女人,当初她和我爸爸离婚,就是因为被我爸当场抓到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我听别人说起过,那天,她和那个野男人被我爸打的很惨,两个人都是全身赤裸着给我爸和几个姑姑一直追打到街上,我妈到现在腿上一道长长的伤疤还历历在目,这事在我老家闹得满城风雨,他们离婚后,我爸带着我哥去了南方,我妈也没脸再呆在老家,才带着我搬去哈尔滨投靠亲戚的。
他们离婚时我十岁,还在上小学,她带着我刚到哈尔滨时日子很苦,在南岗租了一个很小的房子,工作也没了,她只好靠讨好一些男人在哈尔滨站住脚,很长一段时间,我家里几乎隔三差五就会有男人来,这些人一来,我就会被赶出去,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就是觉得我妈妈和那些男的没做什么好事,我对她的怨恨,其实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我曾经最恨那种出轨的女人,可现在,我居然也变成了和她一样的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抹着脸上的泪水,跑回自己的卧室,重重的把门摔上。
房间里还是一团凌乱的,我的内衣裤被凌乱的扔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乱作一团,空气里甚至还弥散着一股男人精液的独特气味。
没心思整理,一头扎在刚刚和另一个男人肌肤交合的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下,大哭了一场。
哭累了,昏沉沉的睡过去,醒来时外面已经天色暗了下来。
已经6点了。
抓起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谢非的,也有海涛的。
谢非找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先给海涛拨回去,海涛告诉我他今天回不了北京,他现在在石家庄和人谈生意,晚上要请人家吃饭,就在石家庄找个宾馆住一宿,明天才回来。
我告诉他我和我妈吵架了,老太太说啥都不在北京了,要回东北去。
海涛以为我们母女还是像以前那样,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过了也就拉倒了。
我扯谎告诉海涛说这次是因为我爸的事,老太太很生气,已经决定了要回去,让他安排一下帮老太太买车票的事。
海涛问小梦怎么办,我说小梦明天先找小区旁边的那家私立的幼儿园联系一下,公办的那家这几天搞不定,先暂时托在私立的那家几天吧。
海涛犹豫了一会同意了,说老太太既然决意要走,也不要强留了,不过做儿女的,还是尽量表达出咱们的心意出来才对。
放下海涛的电话,我心里很难受,海涛没有对我的话有半点怀疑,而且总是试图让我和我妈的关系缓和下来,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对他撒了太多的谎,谎言一旦开始,真的就无法停止下来,需要不断的用新的谎言来维持以前的谎言,一层套一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现在已经大到我自己都无法承受了,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想再给谢非打个电话,拿起电话,却又放下了。
犹豫了一会,还是拨通了谢非的电话。
“你在哪?”
一接通,我就语气生硬的问。
“在家呀,你今天能过来吗?”
他一直叫那个小狗窝为家。
听到谢非的声音,我心里也说不清是一股什么感觉,感觉有安慰,却忍不住有些怨恨,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混乱的生活都是他造成的。
“过去干嘛?你整天除了想那些事你还能不能想点正事了?”
我刚刚犹豫要不要给他电话,其实就是预感到自己恐怕要找个泄气的倒霉鬼,本想尽量的控制情绪,不要把怨气倾泻给谢非,不过看来我还是没能控制住。
“啥正事?我在做毕业设计呢,还不算正事?”
他还没意识到我的语气和情绪和以往不同。
“你做个屁毕业设计,都弄多少天了?连个目录还没弄完!”
我数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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