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婴儿情况稳定,顾青槐又找来一个大竹筐,在里面垫上棉被,把六七个月婴儿和一岁多的幼儿放了进去。
没人要的孩子,她要,反正她养得起。
以后她的崽崽们也需要私兵或暗卫,刚好可以从小培养。
就这样,顾青槐怀里抱着一个娃,箩筐里装着两个娃,向马厩走去。
马厩里还剩了八九匹马,都是普通马,有两匹马已经很老了。
顾青槐给九匹马都吃了大力丸、宠物灵智丸和强身健体丸,那两匹老马瞬间褪去了老衰之相,变得生机勃勃了。
她的空间还有好几辆马车,都是系统奖励品,刚好可以拿出来用。
“救命!
有……有人吗?救……命!”
从马厩里出来,顾青槐便听见了微弱的呼救声。
循着声音,她找到了呼救的人。
那是个形销骨立的年轻女子,二十多岁,披散着头,面色苍白。
她似乎没有穿衣服,两只白皙枯瘦的手臂,紧紧抓着格窗,一双深陷的眼睛死死盯着不断走近的顾青槐,眼底涌动着几乎要流出来的希冀和渴望。
关着女人的房间在马厩东侧,房间很大,厚厚的大木门用一把铁锁紧紧锁着。
“你等着!”
顾青槐对那女人说了一声,便把三个小娃轻轻放下。
女人感动得眼含泪花,声音颤抖:“谢谢……谢谢小……娘子。
那边有石头,你可……用石头把门锁砸开。”
顾青槐没去捡石头,她走到木门边,抬脚就对着门猛踹了出去。
哐当一声,木门被她一脚踹开,一股浓烈腥臭的体液味道扑面而来。
顾青槐迅闪身,让那股味道散出去。
扒着格窗的女人看见这一幕,眼中乍然闪出亮光,巨大的喜悦让她面容无法控制地抽搐。
当顾青槐走进房间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房间里有十几个女人,全都披头散,赤身裸体,身上满是被男人折磨过的淤青和新旧伤痕。
有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仰躺在床上,下身一直在流血,那血应该不是癸水,而是下体撕裂或者妇科病导致的。
女人表情木然,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房顶,仿佛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扒在窗户边呼救的女人正站在两个女人的肩膀上,因为窗户太高,她们站起来也看不到外面,所以只能采用这种办法。
房内是一排排大通铺,上面铺着被褥。
顾青槐明白了,山寨里男人多,这些女人被关在这里,是供男人们泄欲望的。
这一刻,顾青槐觉得土匪们死得一点都不冤。
她甚至觉得男性这个群体,邪恶的因子非常大,整体品性远远不如女性这个群体。
“你们别怕,土匪们都被我杀死了,我会救你们出去,稍等,我去给你们找些衣服鞋子和食物”
,顾青槐压下心底的愤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柔和。
呼救的女子,已经从两名女子身上小心翼翼地下来了,她面向顾青槐跪下,感激至极:“谢谢恩人。”
其他女人也都面向顾青槐跪下来,连连道谢。
顾青槐假意出去了一趟,从空间里拿出了十六套女式冬衣和鞋子,一竹篮大白馒头、一桶热水和十几个木碗走进了房间。
“天气太冷,你们快些穿上衣服鞋子”
,顾青槐给每人了一套衣服和鞋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