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青槐不想让大哥来回折腾,就没让他去。
看着大哥躺在破木板上爬来爬去,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多么俊朗挺拔的男子,现如今……
明天上街时,她得想办法给大哥定制个轮椅,轮椅草图她今晚就画好。
虽然只能画个大概,但这个时代有马车,木板车,木匠触类旁通,应该能倒腾出来。
让大哥坐着轮椅出门,总比他躺在木板上爬,要更加体面和尊严。
贺里正,全名贺茂实,也是在他爷爷那一辈就流放到了清河县。
整洁简陋的堂屋里,放着一张木桌,顾青槐和赵樱坐在木桌西面,贺里正坐在木桌东面。
贺里正三十出头,中等身材,五官端正,一脸正气。
虽然人很瘦削,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贺里正的妻子罗氏正张罗着给顾青槐母女倒茶水。
罗氏三十出头,长相偏甜美,脸上带着亲和的笑意,说出的话也很让人舒服,热情而不过度,是个很会做人的精明人。
罗氏忙完,就坐在贺里正身边拉鞋底,注意力却在顾青槐和赵樱这边。
双方一番问候之后,顾青槐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和周六丫已与周家脱离关系,想要落户她娘家的请求讲了出来。
贺里正微蹙眉头,思忖须臾后,问道:“小槐,你男人去世,你回娘家,我当然要给你办户籍,你本就是从我们土牛村嫁出去的姑娘。
只是这周六丫……是周家人,你确定周家人肯放手?”
顾青槐忙道:“里正叔放心,六丫是自愿离开周家的,也和周家断了亲。
因为她爹娘不是人,谋划着等两年就把她卖到妓院。”
赵樱立即附和:“这娃儿要是留在周家,可就毁了。”
罗氏扯着鞋底的棉线,也点头,“真是稀奇,哪有这样做人爹娘的。”
贺里正显然也有些吃惊,他微怔一瞬后,略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贺叔就是担心你把周家闺女带出来,周家人不依不饶,找你麻烦。”
不等顾青槐搭腔,一旁的罗氏便笑着问道:“小槐,你那公婆都不是好相与的,特别是你那婆婆,小气跋扈,混球一个,她能答应放你回娘家?”
赵樱闻言,神色紧张地看向顾青槐。
顾青槐知道罗氏是担心周家人过来找事,给贺里正添麻烦。
人家有这个担心,也是正常的,毕竟,是人都不想惹麻烦。
顾青槐干脆把一切坦白:“贺叔,罗婶,实不相瞒,我在周家,一直备受公婆磋磨,每天只能喝野菜汤,却干着牛马的重活儿,怀孕了也是一样。
我公婆非常重男轻女,也没把小女儿周六丫当人看,多银活着的时候,还能护着我们,多银死后,我俩在周家肯定没了活络。
也许是多银到了下面,能感应到我俩活得艰难,就夜夜给我公婆托梦,让他们放我回娘家,顺便带走周六丫。
我公婆一开始死不答应,后来每晚噩梦连连,鬼压床不断,他俩很害怕多银阴魂不散,把他们勾到地府,就写了放媳断亲书,贺叔,您看!”
顾青槐将放媳断亲书拿给贺里正看。
赵樱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可再听一遍,还是止不住抹眼泪。
她闺女命苦哇。
罗氏也连连叹气。
贺里正看了放媳书后,眉心舒展:“的确是,没毛病。
六月十五日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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