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有个疑问,根据这些伤痕,有的很浅有的深可见骨,非常疼,一般情况下死者一定会挣扎的,但是这27道痕迹都很顺畅,没有挣扎的痕迹。
但是我在死者身上也没有找到麻醉或者是捆绑的痕迹。
另一个疑点是这些伤痕都是覆盖在死者的身体左前侧,后背没有伤痕。
死者的死因是被切开了股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另外由于死者头部严重受损无法进行面部复原查找身份。”
许文博拿出拍立得放在桌上,“但我找到了一个线索,这是在死者裤兜发现的收银条,虽然被血迹浸染了,但我尝试了复原,这里能够清晰的看到春风苑小吃(国安大街店)。”
张龙也是干脆利落的性子,拿起拍立得和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我去先看看能不能找到死者的身份。”
一转眼,本来塞得满满的重案组办公室就只剩下了杜炘和许文博。
工作告一段落安静下来,许文博才感受到自己的胃正在为过分虐待而造反,从昨天一早下飞机到现在,除了早上吃了个包子,到现在还滴水未进。
许文博蹙着眉头轻轻按压胃部想等疼过这一阵再起身。
“不好好吃饭胃疼了吧,走,带你吃小灶去。”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许文博感受到杜炘的细心和关心。
“老叔,老三样来一份,另外再给我们许博士来一碗海鲜粥,来个炒时蔬再来个土豆丝?”
杜炘熟门熟路的领着许文博来到食堂最里面的窗口。
两人坐下没一会,菜就上来了,这会儿许文博的胃也总算过了劲没有刚刚那么闹腾,海鲜粥的味道闻在鼻子里也诱发了口水。
许文博舀了一勺吃下去,眉毛都鲜的一动。
杜炘看着许文博睁大的眼睛,觉得难得看到总是一副精英感觉的许文博这么接地气。
“老叔的手艺那可是警局一宝,一般人可吃不上呢。”
说完,也不再管许文博,开始大口吃起了红烧肉,糖醋带鱼和烧茄子。
两人风卷残云,很快吃了个半饱。
许文博忍不住开口问杜炘关于两个案子的看法。
“你觉得机场爆炸案的幕后凶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杜炘的身上还是能看到过去当兵的影子,比如他吃饭的时候腰背也是挺得笔直,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速度快但并不显得粗鲁。
此刻听到许文博的问话也是先吃好,方向碗筷才稍稍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
“我在重案组已经两年多了,第一次碰到这么低调又这么猖狂的凶手。
梁春是个与人为善的普通人,但被毫不留情的炸成几块。
梁小美,10岁的孩子,下落不明。
我在过去当过兵,上过维和的战场,也去过缅甸参与扫毒行动。
只有在那样的地方,才可能碰到疯子一样的狂人,没有逻辑没有原由肆意行凶,我有一种感觉,也许我们面对的就是一个antisocialpersonalitydisorder。”
许文博也有同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sociopath,反社会人格。
通常反社会人格具有高度攻击性,缺乏羞惭感,行为受偶然动机驱动,情感肤浅而冷酷,统计学上看,反社会人格类型的罪犯又多为高智商型犯罪,就像本案中,一死一失踪,但我们仍没有找到一点关于他的线索。”
“只怕这一切都仅仅是个开始。”
两人难免都陷入了沉思。
杜炘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许文博敏感的观察到,接听电话的杜炘眼中闪过了一丝怒火。
“梁小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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