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尧睡了过去,祁墨才靠近他伸手推了他肩一把:“回你的寒熙宫去。”
“你凶什么?不就是…修炼时没让你吗…还赶…赶我走,不理你了…”
祁墨:“……”
尝试判断他的思绪停在几岁的祁墨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最终只能放弃和他交流,过去把这神志不清的人抱起,打算找人把他送回寒熙宫。
谁知刚出偏殿,他又开始闹,那是有什么法术就放什么法术,再这样下去宁泉殿迟早也要被他拆了,于是,祁墨只能把他抱回偏殿。
一回到屋子里,他又安静下来。
祁墨只能把他放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便去给他熬醒酒汤。
等他喝下醒酒汤,祁墨又把一部分奏折搬过来,坐在桌前一边守着那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疯的醉鬼,一边坐在那继续看着奏折。
天色渐晚,屋内也点上了灯,看完这部分奏折,他只觉得眼睛疼,便捏着鼻梁,闭着眼睛休息着。
可就在这时,一阵风拂过,睁开眼便见那剑又架在了自己脖颈上。
“你这是什么特殊的打招呼方式吗?我的脖子都快认识你的剑了。”
祁墨保持着捏鼻梁姿势,闭着眼疲惫地打趣。
“我怎么在这?”
闻言,祁墨嗤笑:“你不会以为是我把你抓来的吧?”
“不然呢?华罗帝君不是一向擅长做些阴狠的,恶心人的事吗?”
听到这话,祁墨不悦地蹙眉,然后放下手,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人。
阴恻恻的眼神叫人心底发寒,但景尧却在他眼里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只听他道:“在你眼中,我就只是个卑劣不堪,总在设计害人,连你都不放过的小人,是吗?”
景尧一愣,其实也不是,其实从临渊与他和解以后,他所做之事已经算不上小人。
可过去的事情在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加上那天气急败坏时不算吻的吻,便促使景尧习惯了以恶意去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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