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奋神情,决定还是配合一下好友兼东家的喜悦。
“阿月你快些告诉我吧,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又给我加菜又给我送新衣服。”
末了又补了一句“该不会是你定亲了吧。”
“你你你,你可别瞎说,我可没定亲。
是我哥哥回来了,给我带了好多东西呢。
我母亲高兴,所以晚上多加了菜。
这衣裳是我母亲先前给我做好的,我母亲让我给你送过来,她说让你明天去我家吃饭。”
顿了顿,又说“我母亲说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你总是在家里关着也是不行的,明天你必须得去我家走走。
我母亲还说了,你这个就是心病,多出去走走,找点事情做你就能振作起来的。
而且你家这几间瓦房防不住地痞流氓的,现在我一天三顿饭的过来,没人敢来欺负你,可是以后呢?再说你也的想想靠什么生活啊。
你家是外来户,除了屋后那两块菜地和你现在住的房子,别的啥也没有,你以后可怎么办?”
“我母亲前几天和王伯说,我和哥哥都到了议亲的年龄了,该准备的得准备起来了。
这镇子上虽然清净,但是要说亲事还得县城那边好一些。
我们年前就准备搬回县城的宅子去住了。
现在正好哥哥回来了,我母亲也想让哥哥接手家里的这点产业,让哥哥一个人住在县城的宅子她不放心。
事情都堆在一处了,就打算一家人一起回去了。
我求了我母亲,母亲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县城,你就住我家。
平时和我一起跟我母亲学习管家理事。
明天让你过去,也是要和你商量一下这些事情的。”
“可我如今病恹恹的,怕过了病气给你们。
。
。
。”
“没事没事,你嗓子不舒服,少说话就好了。
实在不行点头摇头呗,我母亲你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她不会从礼仪上挑你的错处的。
我哥哥虽然这几年不在家,但是以前你也是见过很多次的。
你就放宽心的去。
我先回去了,你锁好门早点睡觉,”
当夜,方南雪辗转反侧,一方面是担心明天会不会被人瞧出端倪。
另一方面也是有心不睡的,如此,才更像病的严重。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在大腿再次被狠狠的霍霍以后,方南雪艰难的起身,去厨房烧水洗澡洗头换衣服,然后再次翻了一下方家的家底,将仅剩不多的十几块银元找出用棉花隔了再用手帕包好用麻绳仔仔细细的绑了放在贴身处,心内不由得庆幸还好穿的是袄衫长裙,还好现在已经开始流行简单一些的发饰了,不然光这个头发就得哭死。
扎了一条辫子蒙混过关,方南雪就开始坐在镜子前发呆。
这镜子是玻璃的,在这个小镇上,大部分人家其实还不舍得给女孩子买这样的镜子,想来方父应该很爱自己的女儿吧。
回过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形容消瘦,面色苍白,不由生出一丝满意,这样的消瘦憔悴,就算遇到了熟人一时叫不出名字,想必别人也会认为自己历经大悲大痛以致精神不济,不至于责怪和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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