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臣之心,那也不会是贤妃,而是德妃她摇了摇头,先不要多想,她指着内侍,“你们,把井盖打开。”
沉重的石头井盖上堆满了白雪,两个内侍合力才将井盖掀开,井盖摔在雪地中,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后院树梢上的夜鸦扑簌簌地惊飞。
月亮又隐进了云里,侍从灯笼的光在风中不安地跳跃,若明若暗。
井盖掀开后,腐臭的刺鼻气息冲到众人鼻尖。
杨昭仪不敢过去,还拉着皇后不让她去井边,语带哭腔,“姑母,让他们去吧,静媛害怕。”
“娘娘,井中确实有一具女子的尸体。”
内侍把灯笼往里一照,到了腐烂的尸身瘫在井里的枯草上,身上碧色的宫裙已乌黑残破,他们制止了皇后上前,“娘娘,污秽之物不堪入眼,奴婢们下去将她打捞上来。”
“姑母,让他们处理,我们回吧。”
杨静媛拉了拉皇后。
“你们把尸身打捞出来后,先藏起来。
不要惊动了旁人。”
皇后闻着腐坏的气息,想着贤、德二人的矛盾,心绪不宁。
杨昭仪扶着她,她便跟着杨昭仪走了几步,突然发现衣摆被什么抓住,步子迈不开了,吓了她好大一跳,险些尖叫出声。
她转头一,原来是裙摆被后院的竹子栅栏勾住了。
贤妃种花,后院里种满了奇花异草,冬日里新培了土埋下种子,便用竹栅栏将这一片新培的地与其他花草隔开。
不知为何,竹栅栏上斜插着一片尖锐的铁片,这铁片勾住了皇后的凤袍,皇后方才迈步前进的时候,铁片尖细的前端划破了凤袍的裙摆,拉出了小臂长的口子。
“呀,这”
皇后轻呼一声,杨昭仪赶忙蹲在地上,把裙摆从铁片上扯下来,可惜她手笨,反而把破裂的口子拉得更长更深。
杨昭仪跪在地上连声道歉,心里却终于放心了下来,第二步也顺利进行了。
她到后院之后,就一直把皇后往铁片这边引,但皇后偏偏跟着她走几步又想去井里,直到方才皇后眼眸下沉开始思虑的时候,她才终于找到机会,把皇后带到这边来划破了凤袍。
冬冬跪在地上谨慎地捧着裙摆查,“这划破得太厉害了,会被其他妃嫔发现凤袍有损。”
临近子时的时候,宫中焰火表演开始,满城的百姓也会围在皇宫外面观,届时皇上皇后会在摘星阁外的高台上站着,其他妃嫔站在帝后身后观赏烟花。
皇后气得跺脚,皇后的仪容装饰不容有损,又是除夕夜这样重要的场合,若这样回摘星阁,被惹人厌烦的莺莺燕燕们发现她凤袍破了,实在有损颜面,她一挥衣袖,“回凤栖宫去换”
杨昭仪站起来追上皇后,在身后小心地劝慰道“皇后娘娘,没事的,便说不慎被酒打湿了衣衫,稍迟一点回去,也不碍事的。”
皇后懒得搭理她,只快步往凤栖宫赶去,一行人刚到凤栖宫,皇后埋头往里走,杨昭仪忽然大喊一声,“谁啊谁在那边”
皇后抬头发现,穿着三皇子相同绛紫色华服的岁子正好翻墙进来,他与杨昭仪面面相觑,皇后立刻给冬冬使眼色,让冬冬捂嘴杨昭仪的嘴。
岁子急匆匆将外面罩的衣服脱了,里面还是内侍所穿的苍蓝色衣衫,他喘息着把绛紫色衣服拿给皇后身旁的宫人,那宫人又赶快抱着衣服去后堂烧了。
岁子跪在皇后身旁,“娘娘,事败了。”
“什么”
皇后站立不稳,小退半步,眉心皱起“川”
字,“怎么回事”
岁子沉着脸色回禀,“奴婢到观水阁的时候,发现阁中空无一人,但这时侍卫们已经赶到了,奴婢只好逃窜而出。”
杨昭仪被捂着嘴,嘤嘤哦哦地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她瞪圆了眼,皇后却只回头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本宫警告你,若是今夜的事,你传出去分毫,你父兄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杨昭仪点头如捣蒜,又连忙摇头表示不敢乱说,冬冬这才放开她。
她轻咳了两声,颤颤地说“娘娘放心,臣妾什么也没有到,什么也不敢说。”
夜色中响起侍卫们的脚步声,皇后对着冬冬使了眼色。
冬冬点头,她拦在凤栖宫门口,皇后去偏殿换衣裳。
侍卫们赶到宫门,轻微喘息着问冬冬“可曾见到可疑的人”
冬冬神色自如地摇头,伸手请侍卫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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