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细雨洒在窗沿,狂风卷起太子耳旁的碎发,风中隐约带着一丝呜咽。
殷淮西在这儿害死过几个宫女,具体是谁他也记不清了,方才那些话,他似乎也对那些女子说过,他听着幽幽的风声,不禁有些胆寒。
他深吸了一口气,最近是有些累了,累则生幻。
他掏出火石敲了几下,却怎么也点不燃桌上的烛台。
“我来吧。”
云水从他手里拿过火石,他听着她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温柔,他心中难免讥笑,能离开婢女的身份去东宫当主子,哪个贱婢不心动呢
云水点燃了烛台,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酒瓶,他把酒倒在自己面前的空杯子里,淡笑着递到殷淮西面前“殿下,我也准备了酒。”
殷淮西接过酒杯,闻着这酒的味道有股奇怪的香甜,“这是什么好香啊。”
云水清亮的眸中带着一丝期待,柔了声音“我在酒里掺了催情的药。”
殷淮西闻了闻,这确实和他在坊间吃过的春药味道相同,想不到这珺枝竟然是个这样的骚浪蹄子他眼眸微动,猜想是林绿萼让她来讨好自己,以求拿回可以证明她私会外男的金钗。
太子脸上浮起淫荡的笑容,一改方才的矜持,“本王正值壮年,何须这些玩意儿”
他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不过近日是有些疲软,补一补总是好的。
云水站起来,又恢复了清冷神色。
他环视了一圈,殿中正面有个戏台子,台边摆着各色乐器,架上放着木剑、红缨枪。
宫中伶人白日在此训练,晚上这儿却变成了太子糟践女子之地,也该让梨园恢复平静了。
太子喝了酒,霎时燥热难耐,忍不住褪去自己的外衫,胸口似有烈火灼烧。
他摇了摇头,双眼疼痛,眼睛似乎要从脸上迸射出来,他不禁扑向她“这什么东西药劲儿这么大。”
云水轻巧地躲过,太子扑空,摔倒在他面前。
他摸着殿中的雕梁画柱,轻抚上面的鹤出祥云图案,他记得母后喜欢白鹤,过往宫中多以白鹤纹作为装饰,他淡淡一笑“你喜欢这根柱子吗”
“你快过来躺下”
太子伸手去拉她的裙摆,急躁地咳了几声,喉中涌起一股猩甜,他强行咽下这股血腥,瞪目欲裂地蹲在地上,双手在身上胡乱地狂挠。
云水面沉如水,站在太子背后,抓起他头顶的发冠,硬生生地将他扭曲的身体扯了起来。
太子嘴里骂着污秽之词,还想转身拥珺枝入怀,却发现自己的头被她抓着,一点也动弹不得。
她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这人根本不是来向他求欢的,而是
云水按着殷淮西的头,重重地磕在柱上,“砰”
地一声,太子额前的窟窿里炸出鲜血,似一朵娇艳绽放的红花。
“九年前殷牧昭攻到皇宫,欲要强占我母后。
母后誓死不从,他抓着她的头按在柱上,母后触柱而死。
那时在地宫里的我,听内侍讲了这样的惨状,我痛心又忧愤,无数个深夜替母后痛哭。”
云水放开他的头,凄凄地冷笑了一下,“殷牧昭到这样死去的你,会伤心吗我很想。”
“你是晏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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