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顶上还漏了个洞,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射进来,省去了白日也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粗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处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个头不大但颇为坚挺的奶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裤裆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硬,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肏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肏她几百下,硬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奸污,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人的官话。
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
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不多,马拉虎能说说。
你要干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
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
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
这匕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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