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下铺下面已被我的东西塞满,于是我又看了眼四人宿舍对面上下铺的床底下――“妈的,刚才没现,怎么有两个行李箱啊!”
“怎么不开门呀?”
门外的辅导员语气已经有些着急了。
我看了眼打开着的窗户,然后一边示意妈妈回答,一边朝窗户走去。
“来,来,来了啊。”
妈妈边看我边朝门口走去。
宿舍窗户下面装着空调外挂机,我已经先将残疾的那条腿跨出去踩在了上面。
“开……”
我踩在空调外挂机上,手指勾住窗台,探头用口型给妈妈说道,随即迅低下脑袋躲在了窗外。
“诶?你是,谁啊?”
“哦哦,我,我是,xxx的,妈妈,刚才在,这,这屋里睡觉呢。”
我能想象到妈妈衣衫不整,结结巴巴回答的样子。
“哦,您孩子呢?我刚才好像还听到一个男孩儿说话的声音了。”
“他……,他出去了,说去校园里转转,熟悉熟悉。”
“哦……”
“哐啷!”
突然,我听到了脚下传出的声音,随即身子就是一轻。
“妈……”
我头朝下坠落了下去……最新找回&653oo;“啊!”
我从睡梦中惊醒。
距离“迷途男孩”
去世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这一个同样的噩梦吓醒了几次。
现实生活中的“迷途男孩”
是在上学期间在宿舍里与妈妈偷偷做爱,结果被同学现偷拍还上传到了网络上,最后顶不住舆论酵的压力在学校里跳楼自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做的梦里讲的完全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的左手触碰到了睡在我身旁的一个女人的胴体。
她叫阿莲娜,是我导师艾伦·比托的女儿。
她今年42,比我母亲小了整整七岁,如果“迷途男孩”
失踪的母亲还在人世的话,应该也是在这个年龄左右吧。
和我一样,阿莲娜也是乱伦的结晶,她父母是亲姐弟,农场主的子女,17、8岁时的一个醉酒之夜在家乡附近的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
阿莲娜的母亲在怀上她之后被自己鳏居的父亲现了,为了逃避堕胎她搭乘高公路上的一辆车离开了家乡,去了东南亚,在那里将阿莲娜抚养到了十三岁,直至身染重疾去世。
“艾滋病。
她是个妓女。”
阿莲娜躺在床上轻吐着嘴里的烟圈说道,她的皮肤有些棕黑,看上去并不像个土澳白人。
“所以,你来找到了你父亲?”
我拿走了阿莲娜手里的香烟,掐灭扔在了花盆里。
我讨厌烟味儿。
“嗯哼,没办法,我得活下去,但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我的母亲。”
“哦。
可惜造化弄人,是吧?”
阿莲娜刚回到她父亲身边半年,就被自己的兽父强奸了,那时她才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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