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薇怕陈小凡等急了，又探讨了几句，便和周游兴一起出门。
陈小凡正百无聊赖的站在电梯口，看杨采薇走出来，按下电梯下行键。
周游兴目送着他们进电梯下楼，随后走进办公室，拨通了秦若雪的电话。
电话嘟嘟声响起……
陈小凡和杨采薇下了楼，走出国贸大厦，来到刚才戴面具的地方。
陈小凡摘下面具，长舒了口气。
杨采薇开口道：“帅总，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吧，下午我跟于老师约好了去趟央台来着。”
“去央台干啥？”
“说是央台要我之前写的一首歌。”
陈小凡撇撇嘴：“但是不给钱。”
“央台拿歌本来就不给钱呀，但是能给你涨名气！
帅总，你真牛逼！”
杨采薇竖起大拇指。
“牛逼个锤子，我现在缺钱的很。”
陈小凡一脸苦恼。
口袋里那百八十万的连个零头都不够啊！
就很气！
“那个……上次问你你就说缺钱，你到底缺多少钱啊？”
杨采薇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也不多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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