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陈小凡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是。”
杨采薇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
她忍不住出声：“你们俩在这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她又看向周游兴：“周叔叔，你刚才好像有点惊讶啊？”
陈小凡没太在意她的称呼。
都是在京都的，两人认识也很正常。
周游兴转过头看着她道：“小薇啊，你有所不知，前两天我接到了星辰娱乐音乐总监余平的电话……”
他把余平卡发行，还联系了所有平台不发秦若雪歌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陈小凡猛地一拍桌子：“原来那个余总监叫余平啊！
就是那个老王八蛋！
上次我和秦小姐在饭店碰到的就是他！”
杨采薇之前也听陈小凡讲了他和秦若雪在饭店的事，她也很气愤，转头问周游兴：“所以，周叔，你答应他了！
？”
周游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她。
他答应啥？你老板都跟人一起来了，我还能答应啥？
杨采薇：……哦，对，我是老板，我把这事忘了。
两个人眼神交汇，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陈小凡却没看懂，他看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也急的不行，话到嘴边脱口而出：“不是，周总，你到底答应他没啊？”
“咳咳……”
周游兴尴尬的咳嗽两声，看杨采薇对他摆摆手，他正色道：“当然没答应！
我们熊猫音乐可是正经公司，不搞娱乐圈潜规则那一套的！”
陈小凡：“那就好，那你们能帮秦小姐发歌吗？”
周游兴刚想答应，突然看见杨采薇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忙面露难色道：“这个，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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