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开口说火两不相欠时,他心中猛地一沉跌入谷底,以为她就这么其他而去。
他撑着几乎要他半条命的伤,用虚无缥缈的约定绑架她留下。
他何尝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对他来说重如泰山,可是于她而言,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一句戏言。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牢牢抓紧她。
在那场婚礼上,新人喜结连理,他又何尝不羡慕这种平凡而幸福的寻常。
他更期望,有朝一日他的婚礼上,绯绝颜作为新娘凤冠霞帔,娇羞玉颜,拜天地祖宗,结百年之好,虽然不够,可是也只有百年可许……他是凡人哪。
就几十年,不算奢望吧。
濒死的经历让他不再畏首畏尾,尊重是应当的,过分的尊重就显得生分了。
他不再压抑自己亲近她,了解她的渴望,所思所行皆因情而起。
可他很快发现他错了,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皇位和权力,束缚了所有以为简单的自由。
本以为浴血奋战后,太后他的亲娘能有所动容,知进退明事理,可是回宫的,蛰伏本就是为了更好的还击。
然而他无法控制的是太后以后宫空虚为由,不是派锦婳来献殷勤,就是私自和大臣结交挑选容易掌控的女子。
他怒发冲冠地吵了几次,后来干脆冷处理,太后碰了壁才罢休。
然而这传闻却不胫而走,他越发焦急。
万一她听了去,一时想歪了不回来他可如何是好。
权力很多时候都很好用,他按照她的脾性习惯分析,差人筛查过来很快就有了头绪。
他甚至心急地对疑似是她的人挨个乔装暗访,终于在酒楼找到了她。
他从前很是痛恨权贵任意妄为,当时却不得不用权力和金银散了酒楼其他的客人,只带了几名贴身内侍和护卫等她。
意外地是等来的是一张中年大叔的脸,如今想起来也着实好笑。
她的变化之术无可挑剔,只是这不饶人的嘴上功夫暴露了本性。
她前脚刚到张员外家,他后脚就换了衣服备好了借口跟随而来,他既不能让她只身涉险,也不能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在张员外家的那些时日,虽然是为了除妖而去,可是他们每日同食同宿,虽未行周公之礼,却也与夫妻无异。
他难得有了些清闲日子,唯独不习惯她赌气盯着大叔脸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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