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有钱的教徒想要长久的留在白莲教派,或者说想要更高的地位,就得不断的给自己洗脑,不断的为白莲教派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久而久之,就会成为白莲教派忠心不二的“走狗”
。
看来,就算是想运营一座邪教也不容易啊,学会如何巧妙的控制人心才是关键。
秦溪望虽然不想和这个奥利交朋友,但是也确实是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不过关于“入教仪式”
的事情,无论秦溪望如何旁敲侧击,这小子一点都不肯透露。
最后秦溪望摆出一副“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和你玩了”
的神情,奥利才一脸忧愁的说,这是白莲教内的禁忌,绝对不能向内门弟子以外的人格成员透露丝毫关于“入教仪式”
的事情。
得到这个结果,秦溪望也就不继续逼迫他了,毕竟他看起来只是一个看大门的,就算是白莲教的内门弟子,估计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就不想把他拉下水。
行走在白莲教的道观之内,秦溪望感觉到了周围无数人目光的注视和议论,这点倒是非常令秦溪望满意。
因为自从昨天自己入教开始,教派内就已经在传自己是个虔诚的信徒,这依旧是秦溪望布局中的一环,自己对外必须展现的像一个极度虔诚的信徒,才能帮助自己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入教仪式是在第一道院墙之后,这会是一大部分白莲教第一唯一一次可以踏入第一道院墙之后区域的机会,在那个唯一可以出入的地方也有两名负责看门的人,不过这二人看起来就和奥利这个看大门的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黑纳斯学院的氛围所熏陶,秦溪望感觉自己现在可以凭借第一印象来判断什么人危险,什么人不危险。
而这两个看守第一道院墙的人明显就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可如今的秦溪望却并不怎么害怕这两个人。
奥利的权限似乎也只能出入白莲教最前面的院子,所以奥利送秦溪望到此处便止步于此,然后用英文对秦溪望小声说了句:“秦龙!
加油啊!”
();() 越过院墙之后的一瞬间,氛围便安静了下来,没有了旅客们的喧嚣,就连脚步声也少之又少,复行数十步,秦溪望看到了一个低矮的房子,虽说这个小房子非常不起眼,可它却在一个几乎正对着第一道院墙门的位置上,秦溪望虽然没学过风水学,但是中国人自古就对一些规矩上的东西有一种传承,他最起码知道正对门的位置是主位,想必其中也有相似的道理。
在今天的入教仪式之前,秦溪望被白莲教内弟子特意告知要换上干净的衣衫,并且还要沐浴,洗发,一尘不染才能举行入教仪式。
秦溪望在初次敲钟之后也照做不误,到了门前,房间门自动打开,里面血红一片,细看发现,房子虽然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里面的四壁上都涂满了红漆,也没有窗户,几乎是完全密闭的。
秦溪望还没有进去,只在外面看着,就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的窒息感。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反倒是在门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值得一提的是,房间内没有任何人。
只在对着门的正中央有一个类似神龛一样的东西,上面供奉的人秦溪望不认识,不过既然白莲教是以“道教”
为底蕴而建立的教派,估摸着也应该是三清这一类的东西。
秦溪望确定没有什么再能观察的了,便走入房间中,在距离神龛大概一米的位置,有一座看起来很舒服的蒲团,明显就是让人坐在上面的。
等秦溪望进入房间之后,发现屋内四个角落里顶端都有一个监控摄像头,而屋内天花板的正中央则有一个类似中央空调一样的东西。
“秦龙,请坐在蒲团之上,认真打坐。”
正当秦溪望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从一处传出了一个声音,看样子房间内应该是有扬声器一类的设备,秦溪望坐在蒲团之上,学着电影中的样子安静的打坐,虽然看上去闭目养神,但是这也仅仅是秦溪望欺骗监控摄像头前面的人的一种手段,他只是眯起眼睛,暗中观察着一切。
下一秒,从扬声器中突然传来音乐,是没有歌词的纯音乐,音乐声音很轻柔,给人一种非常放松的感觉。
保持这种舒适的感觉几十秒钟之后,秦溪望突然看见似乎有一股气体从神龛处供奉着的几个铜人雕像里喷了出来,那种气体似乎是红色的,与整个房间的颜色融为一体,非常难以辨认。
而又过了几十秒,秦溪望的身体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先是呼吸困难,然后就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针扎一样的疼痛,不过不仅仅是这些痛苦的感觉。
秦溪望的内心莫名其妙的变得兴奋,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情不自禁的有了一些反应,就像是吃了一种男性特殊用药一样。
这种舒适又痛苦的双重感觉让秦溪望逐渐迷失,神智开始模糊,并且音乐也从刚开始的轻柔舒适,逐渐变得有些恐怖。
秦溪望身体紧绷,极力的想让自己保持一种清醒的意识,不过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就如同梦境一般,光怪陆离。
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秦溪望刚刚有所舒缓,喷气的声音再度传来。
秦溪望只觉得鼻腔中有什么东西炸裂,紧接着便是感觉到了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流淌下来,秦溪望没有去擦,因为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连呼吸都会异常的疼痛,这种痛感几乎让自己失去意识,而刚才还有的快感则已经完全消失,彻底的被各种不适的感觉取代。
秦溪望刚刚清醒的意识再次陷入了那个不可思议的世界,他感觉自己像一块动不了的石头一样,无限的在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里下坠下坠下坠,世界里的每一个人都像他曾经看过的抽象派的画作一样扭曲。
下坠突然停止,秦溪望又觉得自己不断的上升上升,他仿佛看到天边有一张血盆大口,正想把自己吞进去。
他用力攥紧双手,努力的把自己不长的指甲嵌入到掌心的肉中,希望用这种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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