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制符材料都是老糊涂免费提供的,但萧子瑜还是很心疼,他决定借助这些昂贵的明亮照明,把石牢打扫得干净些,免得浪费制作符咒花的材料。
他将稻草都收归在角落后,用以前打扫茶馆的法子,趴在地上,用抹布和清水,细心地将一块块石砖擦拭过去,争取每寸地面都擦得干干净净,找不到半点尘埃。
忽然,石牢上面传来女孩的争执声,似乎是蓝锦儿和花浅的声音。
萧子瑜猜测是花浅来看望自己的,赶紧放下抹布,擦干净额头上的汗珠,拍掉衣服上的尘埃,欢欢喜喜地跑上去。
刚上台阶,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他赶紧跑进牢房,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花浅冷着脸,右手捧着个小包裹,左手则高高举起。
蓝锦儿右半边脸上有五道通红的指印,她不敢置信地捂着受伤的脸颊,双目含泪对花浅喊:“你说话就说话!
为什么打人?我娘都没打过我。”
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你没资格不允许我和萧子瑜jiao往,你又不是他什么人,不过八杆子打不着的表妹罢了!
子瑜,哥哥,她欺负我是灵修师,不会打架!”
门外是刚刚进来的岳无瑕和蓝锦年,他们正好看见了花浅的剽悍,跟萧子瑜一样惊呆了。
蓝锦年先回过神来,他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抓起花浅的衣领,将她提到半空,咆哮道:“你这泼fu,早就看你奇怪了!
竟敢打我妹妹?!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你!
老子也是灵战师!
用鞭子的!
非教训你这头母老虎不可!”
燕草在蠢蠢yu动,带刺的藤蔓碰一下,花浅就会毁容。
蓝锦年在涉及妹妹的事情上没有理智。
岳无瑕和萧子瑜见势不妙,立即扑上去,一个抱着他大腿,一个抱着他胳膊,硬是将这个遭受连番打击,愤怒得快抽风的家伙拖开,劝道:“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
蓝锦儿抽抽鼻子,似乎想止住哭声,眼泪却忍不住地往下掉,“她进来就说我不是好人,让我离子瑜远点,我说不愿意,她就打我。
我就不明白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是挖了她祖坟还是抢了她男人?凭什么一言不合,就挥掌相向?”
蓝锦年咬牙切齿问:“是你打的?”
花浅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许久方道:“是。”
蓝锦年气得肺都要zha了,他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花浅再次思考许久,缓缓道:“不打,白不打。”
蓝锦年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我若想打你,是否可以打?”
花浅想了想:“嗯。”
蓝锦年差点喷火,就连懒得管闲事的燕草都不淡定了,他很喜欢主人这活泼开朗的妹妹,宁可主人被欺负,也不要主人的妹妹受欺负。
岳无瑕见势不妙,再次收紧臂弯,将蓝锦年按得死死的,让绛羽用火焰压住燕草,苦劝道:“冷静,再冷静,女孩子家的事情男人不能动手,有矛盾要好好解决,男人万万不可打女人,这是绅士风度。
你快把法器收起来,这玩意碰到女孩子的脸,一辈子就都毁了。”
萧子瑜也劝:“女孩子打架,男人cha手很不好,何况都是同门师兄弟,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滚!”
蓝锦年深呼吸一口气,指着牢房石门道,“趁我还能冷静,你立刻消失!
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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