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岩安背着手,并不回答痦子男,他的无视,成功激起了痦子男的斗志,痦子男手中的长枪在地上敲了敲,出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台下嘈杂的声音弱了弱。
小橘心里毛,她翘着脚尖往远处看,念叨着小李人去那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也不知道小姐在不在院子里,小橘念叨个不休。
台下等不住的人喊道:“好了没有,赶紧比啊!
我们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嘞!”
锣声再次响起。
北岩安敛眸,眼底一片清澈。
那一日,茶庄内,痦子男同身旁的同伴一共说了萧瑾甡十一句,这一日,比武台上,北岩安看似从未起一次进攻,但他却也还了痦子男不多不少一共十一招。
北岩安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相反,掩藏在他散漫假象下的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这样在外吹嘘说萧瑾甡种种是非的男人凭什么还有脸来“比武招赘?”
,北岩安动作极快,不过一炷香而已,痦子男就从先前的嚣张跋扈变成了痛苦倒地求饶不起,痦子男感觉自己只要一呼吸就浑身都痛,像是被人打碎了又重组了一般。
可低头一看,身上又什么伤痕都没有。
就连郎中上前,都只是说:“先生身上并无大碍,现在觉得疼,许是刚才动作太大,平时又不怎么活动,才会拉伤了筋骨,回家修养几日便好了。”
台下剩下的十四人皆松了口气。
众人皆被北岩安瞒过,就连蓝带也同样被瞒过。
如果说看到北岩安站在比武台上时蓝带有多么的兴奋,那么当蓝带看完北岩安的动作后,此刻他就有多么的失望。
北岩安的每一个招式,都是再浅显不过的招式,别说是他,随便一个习武半年的人都能打得出来。
北岩安只是微抬着下巴,脸上更是云淡风轻一般从容,他的目光划过其余的人,刚欲停顿,人群中突然抬起了一把折扇。
阳光打在折扇上,散出翠绿的荧光,即便隔着一定距离,已然能看出那是一柄水头极好的玉扇。
北岩安眸光微凌,又看了一眼。
竟然会有人用这样高品质的玉做扇柄?
吴州城虽然富庶,但也终究没有富成这样,就这样的一块玉,即便是京城皇室,都是寥寥。
持扇之人见北岩安看向自己,甩开扇子,嘴角微勾,他也不再藏着掖着躲于人后,他身旁的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替他开路,小厮们将男子于众人隔开,男子衣袖翩翩,面容姣好,一看就是个矜贵公子。
北岩安已经好久没如此真切的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装模作样了,他撑开竹扇扇了扇,说:“怎么?这位公子也想同在下比上一局?”
持扇男子抬头看着站在比武台上北岩安,说:“小生庞不闻,还望赐教。”
“庞不闻?是个好名字。”
北岩安又看向台下的十四人,似是在询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十四人皆是一愣。
小橘也是两眼花,没想到这个病秧子竟然如此讲究先来后到?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得,还有功夫询问起最初要同他比试的那批人了,他是不是没搞清楚这个比武规则?他能打败先前的人小橘已然很是意外了,小橘现在就想提醒他,赶紧再找俩弱的比,比完赶紧拉到,她拿起锣敲了敲,眨着眼对北岩安说:“这位公子,您是不是刚来还不了解规则?”
北岩安被小橘打断,他说:“我了解。”
小橘嘴角抽了抽,紧接着说:“不,你不了解,我作为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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