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你这个小丫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人性命了,明明是刚才那个男人身子骨虚不中用!”
大汉怎会听小橘的话从比武台上走下来,他还没玩够呢!
他与台下这些想要入赘的男子不同,他只是恰好下山路过这里,看到在这里围着这么多人,又这么热闹,一时手痒,便上台比试比试,为的只是玩上一玩。
大汉不动,台下一时也无人敢上前催促,眼瞅着小姐的比武招赘被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肚子胡子男搅和的进展不下去,小橘跺了跺脚,气的想冲过去给大汉一巴掌,将他抽下台才好。
这时,又是那个头戴草帽身披蓑衣的男子,他动了动,就从台下走上台前又走上了台,无人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走的又慢又稳,而且他走路无声。
蓑衣男停在武器架前,他的手腕偏黑,上面露着青筋,他的视线一一划过武器架上的每一处,眼睑微缩,好似在欣赏一般,最后他从上面挑了一把弯刀。
“你是何人?都会什么功夫?”
大汉问道。
蓑衣男一手握着刀,一手掀起草帽,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粗黑上扬的眉毛,凸出的颧骨和高挺似断崖的鼻梁。
他长得不像是南方人,倒更想是关外的北方人。
他拿刀的手一动不动,双眼也并未看向面前的壮汉,而是视线向着右下方四十五度左右,看向小橘说:“姑娘无需担心,我来解决他。”
壮含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就你,还妄想解决我?你有什么招式,统统使出来吧!”
说完,壮汉就冲着蓑衣男冲了过去,蓑衣男收回目光,连蓑衣都未解下,刀鞘还未出刃壮汉的每一个进攻,他都应对自如。
他的身后仿佛也长了眼睛,壮汉本想偷袭,却被他转身一拳挥倒在地。
“哇呀呀!”
壮汉腾起,步子更大,满目凶光,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将蓑衣男撕得粉碎。
小橘紧张的心砰砰地跳,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一声粗狂的吼叫响彻云霄,壮汉的四肢关节,已被蓑衣男一一卸了下来。
壮汉倒在地上,像是一个被人随意丢弃的抹布一般,他的口中留着一滩口水,身下也是一片潮湿。
蓑衣男垂眸而立,他摸了摸弯刀,他终于有机会将刀刃拔出,举到面前对着阳光看了看。
他又看了眼小橘,而后伸手抱拳对着台下众人说:“在下违规,自请退出。
众位继续,莫要被在下的唐突饶了兴致。”
台下又是一阵议论纷纷,“今日这都是什么情况,怎么我都看不懂了?”
“别说是你看不懂,就算是我我也看不懂,台上这人明显就是武艺高,三两下的功夫,就将这大汉打倒在地,他若是早些上台,刚才那个什么孔公子也未必能赢得如此轻松!”
“就是就是,他好像并不为了比武,而是为了教训那个犯了规的壮汉!”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蓑衣男下了台,壮汉也被萧府的小厮拖下了台,半个时辰一眨眼就过去了,竟然只有孔秀才一人通过了比武这一关,眼瞅着太阳升到高处,若是再无人通过,岂不是就只有孔秀才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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