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小脸一转面向墙里。
他笑出声来,大大的手掌捧着她小小的脸给掰过来,面对面,坏坏的把自己整个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只好睁眼,推拒,“你下去。”
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能用言语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粗暴,简单,爽。
“爷没要别人,从得了你之后就没有。”
他轻轻的说,像是甜蜜的絮语,可她不信,眼睛翻着往上看,只留给他两只不屑的眼白。
他也哼了一声,忒坏,撑着两根手指就把她的眼睛扒的大大的,她气的没法儿,一把逮着他的手指就狠狠咬住。
明亮的眼睛瞪着他,贝齿锁紧,他疼的抽冷气,作势要亲她时,她才赶紧松开,哼他一声。
“你这女子,可真狠。”
借着灯光凤移花看了看自己湿漉漉血丝丝的手指头,轻笑道。
“爷还用得着骗你?鬼丫头。”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乐呵,被子里把她的双腿掰开缠到自己的腰上,被子上分出一只手来制住她到处“行凶”
的素手,这才道:“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小乖乖,爷最疼你,只疼你行不行?”
凤移花见她稍有松动便再接再厉,道:“不信,你闻闻,爷身上除了你的味儿可再也没有别人的味儿了。”
娇娘抿着嘴不说话,那眼睛直shè他还滴着水的丝。
凤移花顿时笑的扑到她身上,搂着他的腰肢便道:“你真是……好好好,爷都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道:“不骗你。”
那对芙蓉雀儿应景的鸣叫起来,宛转悠扬。
寂寂的床榻上,他们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彼此,过了好大一会儿,娇娘才缓缓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背。
“好姑娘。”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忽然没了燕好的心思。
灯火阑珊,雀儿也渐渐消停下来,满室清寂。
外面冬风呼啸,窗上枯枝张牙舞爪,他就拥着她想睡一个好觉。
娇娘湿了眼眶,脸颊蹭蹭他灼热的胸膛,叹息一声,安然睡去。
他来之前,她浅眠,稍微一有动静便睁开眼看看,他来之后才将将睡去,只他一碰她,便就醒了。
当床侧的那盏蝴蝶花的圆灯噗嗤一声熄灭时,他残存的想法便是,明儿个便给她弄一盏有趣的走马灯来,这般,她晚上睡觉时,若摊上他不在的空当也不至于太寂寞。
翌日清晨,赶着鼓声初响,娇娘还未苏醒之际,凤移花便兴致盎然的弄起来,直到看着娇娘迷迷糊糊的搂着他的颈子开始回应时,他才重重砸了几下攀上了极乐。
猫儿偷腥儿得偿所愿,大早上的就满面春风,穿戴整齐潇潇然点卯去了,留下娇娘捂着酸软的腰肢,蒙上被子,抱怨连连的咕哝睡去。
晨起上妆慵无力,吃过早膳,一边学绣花一边就脑袋点点睡了过去,喜的姜妈妈连声嘀咕阿弥陀佛,东拜拜西拜拜只望玉主子能尽快怀胎生子,万事大吉。
日头偏西时,路上便多见归家的行人,这里头有个穿着干净的少年,正挨家挨户的看人家的门匾,当他看见一户人家的门匾上写着“姜府”
二字,又半开着门时便压抑着兴奋走了上去,探出个脑袋入门,所见不是画壁,而是一只大黄狗,看见生人就狂吠,“哗”
一下子扑上来,吓的他转身就跑。
他已找了一天了,姜府,黑漆大门,倒是找到好几家,可哪家也不知玉娇娘是谁。
又冷又饿,他紧紧抱着怀里的铜钱银子想:姐,你到底在哪儿啊。
铁柱哥走的匆忙也不jiao代清楚,只说什么姜府,黑漆大门,可到了东市之后他才知,有这两样标志的可不是唯一一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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