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怨。
看见大床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身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尽千辛万苦最终躺在柔软香甜的绮丛床褥里,回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的地毯上全是白白的雪粒子正在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的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的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的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
她推开他,拉下他的手臂枕了上去,使劲压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床。”
“好吓人的威胁。”
他揉捏着她饱满的椒ru,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睡觉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的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的明白玉娇娘这身体的美妙。
可这不是她最大的收获,她最致命的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的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的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
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盖住,新奇的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的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满是此女香甜的味道,这一刻他的心出奇的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的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在身边睡觉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的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在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毛的颤动,眼珠的滚动,可见是真的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的痕迹,他在她身上施展的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在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的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的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在某一刻里看他的那份春心萌动,真挚纯净的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的。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的种种表现都是她的伎俩,那么……凤移花在她光1uo的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花。
作者有话要说:补1o月6号的。
么么姑娘们。
求收求评,飘走……
☆、豆腐西施
喜房里,红花珠玉碎了一地,柳月坐在床上,双眼肿如核桃,地上跪着她的贴身丫头香儿。
“姨naai?”
香儿禀报完了打听到的消息,久久都不见柳月动静,不放心的抬头轻问。
“姨naai?”
香儿站起身,悄悄的走到柳月身畔,推了推她的肩膀。
柳月猛的回过神,泪落双颊,趴在床上哭道:“偌大个天地,竟没我个容身之处,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香儿急的淌汗,劝解道:“这不是姨naai的错,是那个玉姨naai的错,姨naai该去找那位兴师问罪才是。”
柳月抽噎一声,哭道:“我是个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又是初来乍到没她得宠,我有何资格去向人家兴师问罪,还不是、还不是等着被凌迟的份儿。
早知结果是这般,从前还不如不来,白白的浪费了婶母的一番心血,不能给家里带去任何好处,我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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