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弥和冷嫣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赛缪尔走在她们两个的身后。
绕了好几条路,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
要不是因为烟囱里还冒着烟气,初弥都要以为这是个鬼村了。
容斯琪在一栋两层高的红砖房子前停了下来,上前敲了敲铁门。
初弥默默把门上的对联记了一遍:
作醮元遵凭旧文,宰鸦肉安祭山神。
门很快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戴着头巾的中年妇女,她警惕地看了他们四个一眼,开口:“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容斯琪:“我们是从县上面下来旅游的,谁知道玩着玩着就迷路了,眼看天色又暗了,所以想来借宿一晚。”
中年妇女:“我去问问我家那位,你们等等。”
再次开门的是一个黑壮的大汉,他面色凶狠,语气不善:“就是你们几个要住宿?有钱吗?”
四位玩家当然没钱,最后初弥把自己的糖拿了出来,给大汉吃了一颗,大汉对两颗糖就可以饱腹的效果十分满意。
于是初弥花了二十颗糖,大汉给了他们两间房。
每间房只有一张床,还是单人的那种。
因为初弥在大巴车上帮赛缪尔付车费的行为,冷嫣和容斯琪很自然地把他们当成了一队。
于是冷嫣和容斯琪对初弥表示感谢后,选了一间发霉更严重的房间。
初弥叹了口气,把发霉的被子铺到了地上。
“你睡地铺我睡床。”
赛缪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坐在了地上,姿态懒散:“行吧,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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