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乡亲们都觉得这事蹊跷,又引了一片议论声。
李国旺没有管这些议论,继续说道:
“事情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
尽管我还没有收到法院的通知书,但我想那是早晚的事,现在我们不去管他!
今天我叫大伙来,就是和大伙商量我们以后要做的事情,看看这事咋个整才好?你们说,要不要得?”
“要得!”
“那当然好了!”
“国旺真是好样的。”
大家都觉得李国旺这时候站出来为大家说话实在了不起,齐声叫好。
李国旺就说道:“我和马大哥商量了一下,我们把这里生的情况写好材料向政府如实反映,争取引起上面领导们的重视,派人来解决。
我们分两路走:一拨到县城,一拨到中州市去。
大伙说看,怎么样?”
“好啊!”
大伙都觉得李国旺这法子可行,思路很清晰,目标也明确,比起二楞子他们那些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想法强多了。
老栓的女人更是忍不住夸赞李国旺说:“我说旺仔啊,你这法子实在是好,我们以后都全靠你了。
现在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啊,哪个女人要是跟了你,可真是享福哦!”
“是啊!”
“别提这事,人家旺仔女人刚死,这不是戳人家的的痛处吗?”
老栓用脚踢了女人一下。
女人瘪瘪嘴不睬他。
“旺仔真是士别——那个日,刮目相看啊!”
根叔喜欢看戏,就是记不住台词。
“根叔,是士别三日。”
有人小声提醒他。
“哦——对!
是三日刮目相看。”
根叔总算记起来了。
众人都夸赞李国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呵呵——”
李国旺却憨憨的笑着,推说这些都是马大哥的意思。
“那就这样说定了,下个星期我们开始行动,我和二伯到市里。”
“好!
我,老栓还有二楞子到县城去。”
根叔自告奋勇的说。
李国旺和乡亲们商定了去县城和市里的人后,乡亲们怀着希望离开了李国旺的家。
马万里的确教给他不少东西,以前许多道理李国旺根本不懂,但那时间毕竟只是短短的几天,李国旺通过自己的揣摩,明白了人世间的美丑,正义与邪恶,他学会了用大脑思考问题。
因此,此时的李国旺自与在看守所遭人黑打的李国旺有天壤之别。
人们常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李国旺其实就是这种生于忧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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