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李缘婉如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一样在打着太极拳,看似缓慢的太极在他的这边却又有着节奏与韵律。
李忠不止一次的见过他打太极拳,但他以前打这套拳的时候刚猛异常,而现在他看到的确实外柔中刚、刚柔并济,如果他现在跟李缘交手恐怕不出十个回合必落入下风,最后哪怕是赢了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要不要过两招?”
李缘动作没停的说道。
“算了吧,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起了。”
李忠说道。
“忠伯啊,你陪了我近二十年,我现在依稀还记得笑的时候我骑在你的脖子上被匿驮着玩耍的样子,而我也不止一次的说过将来给你养老送终的话,我父母走了,在这个世界上我的亲人只有一个了,可为什么我觉得咱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呢?为什么呢?是因为我身上的变化还是因为我的皇子身份?再或者你与那位一样只是把我当作棋子来看呢?”
李缘缓缓转身看着李忠。
“是也不是。”
李忠走到床边坐下后指了指旁边,等李缘坐下后,他搂着李缘,“孩子,不管什么时候我永远你是的亲人,哪怕你最后跟整个大唐为敌,我也依然站在你的身边。
你觉得咱们越来越远了,没错,是我故意如此,因为你是他的儿子,而我身份已经不适合在待在你的身边了,因为那样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还会让你们父子之间间隙越来越大,而最后你的命运就如你哥哥一样,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其实我一直希望你都那么下去,因为那样你不会有任何的烦恼每天都是快乐的,可最后我发现因为你的养母你竟然恢复了,看着你如费尽心力没日没夜的去配药去治疗你的他,最后因为你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每天被折磨的痛苦不堪,你选择了放手。
我永远都记得那天,你谁都没有让帮忙而是一点点的挖开了你养父的坟与你养母合葬,你一言不发待在他们的墓前十几天,虽然你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只是你把这份难受与痛苦埋进了心里独自承受,后来我问过你你只是笑而不答,最后我无意中听到了你跟小莲说的那番话,我才明白,原来你宁愿独自承受这份难受跟痛苦不愿意与他人诉说的原因,那时起我打定主意,除非我死否则谁也不能伤你分毫。”
“本来我觉得留在邓州城也挺好,虽然你开医馆不为赚钱,说真的也确实赚不了什么钱,从医馆开门那天起,你基本都是诊费一文钱,药费几乎都是送,甚至你不但送你还倒给人钱。
我·····”
“开医馆其实真的不指望医馆赚钱,真要靠医馆赚钱这会儿我早就是富甲一方的“财主”
了。”
李缘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可你也没想到只因我从河里捞出了一个人,结果我的命运变了,而你为了避嫌为了担心我与他因为而变的水火不容,你只能跟我保持距离最后慢慢的从我的视线里离开最后变成过客。”
“呼!”
“没错,忠伯你这么想也对,但你想过没有一个陪伴了自己近二十年的人,他不是说忘就能忘掉的,这份情感也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了的。”
“我如果从你身边消失的话,你信不信他会逼得你不得不杀我。”
李忠说道。
李缘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行了,别想了,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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