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她睡得很香,看来她嘴巴不会渴的,自己就把它吃掉吧!
乔光荣想后,就把黄瓜放进嘴巴,咬了一口,“噗喳、噗喳”
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干渴缓解了许多,干渴缓解后,乔光荣自然吃得慢些了。
他再次把黄瓜放到嘴巴时,鼻子吸了吸气,突然觉得黄瓜有些异味,瓮麻瓮麻的,这且不说,靠他嘴唇一圈的黄瓜因为有口水的潮湿,显得有些粘,就像黄瓜身上摸过胶水,胶水遇了水后的粘滑。
咋么的哦?乔光荣甚是不解,但黄瓜吃在嘴里却无异味,清甜可口,对干燥的嘴巴极大的缓解。
闻着有异味,吃着却香,就像臭豆腐一样。
唉,管它呢!
放枕头下的,无毒是肯定了的。
乔光荣肯定无毒后,又大咬了一口,“噗喳噗喳”
吃起来,边吃边躺下去。
就在他吃得只剩下寸许时,贾翠碧模糊间听得他吃黄瓜的声音,模糊着说,“你把我的鸡儿吃了?”
“啥?——”
乔光荣一惊,“啥?——把你鸡儿吃了?——我吃的可是黄瓜!”
他停止了吃,伸手推了推贾翠碧。
“睡瞌睡!
你搞啥子噻!
正好睡呢!”
贾翠碧很不耐烦。
“你床上咋有黄瓜呢?我刚才吃时,你模糊着说,我把你鸡儿吃了,啥子意思哦?——”
“啥?黄瓜——”
贾翠碧睁大了双眼,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噗哧”
一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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